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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以勉為其難的溫柔些許,而地點的選擇也正常一些似乎更好。
鬱檀慢條斯理的解開衣釦,拎著脫下來的衣服一揚,就扣到了一瞬不瞬看著自己身·體的少年腦袋上。
他轉身進了浴·室,並不知道自己唇角已然翹起。
胡小魚雙眸一黑,鼻息中全是淡淡檀香和草木香混合的味道。
他扒拉下來腦袋上的衣服,有些恍然的想,原來鬱檀不穿衣服是這個樣子的。
面板像冷玉一樣的白,肩膀比他寬好多,腰腹部像摞小磚塊一樣碼著六八塊腹肌。
不像自己,肚皮癟癟的,繃住了才有兩個若隱若現的小方塊。
鬱檀的腰再往下
胡小魚不自覺的舔舔唇,也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想法,就覺得沒有脫的睡褲有些礙眼。
外面還在下雨,伴隨著呼嘯的風,聽起來很唬人。
胡小魚不敢亂跑,不過鬱檀的房間裡,對他來說是一種堅不可摧的安全區域。
他像披雨衣一樣將帶著鬱檀味道的睡衣披在腦袋上,以最快的速度拖著被子返回浴室門口,然後窩到被子上去。
這樣之後,胡小魚覺得可以完全安下心來了。
如果有需要,妖可以很久不睡覺。
現在在鬱檀這裡,胡小魚任憑疲倦席捲自己,安安穩穩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途,胡小魚覺察自己被人抱了起來。
他都不曾撩起眼皮,只那股淡淡的檀香味已經帶來了足夠的信賴。
直到,手腕被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胡小魚被雷劈的後遺症,對打雷和疼痛特別的敏感。
他立即睜開眼,發現自己好像有哪裡不對。
身上的衣服不見了,而鬱檀靠的似乎太近了。
胡小魚可以在有毛毛的時候露肚皮給鬱檀,但人形的時候難免受到人類禮義廉恥的印象,飛快的扯被子蓋住自己。
他只露了個腦袋,問鬱檀:「你咬我幹什麼?」
鬱檀身上的浴袍送散散,一隻長腿曲立,一隻貼床曲折,額發慵懶的耷拉著,外人面前的凌厲收斂了爪牙,像一隻處於休憩期的猛獸。
他還捏著胡小魚一隻細細的手腕,手指動了動,胡小魚的手就招財貓一樣的上下晃。
大概是覺得好玩,鬱檀手底下就一直捏來捏去。
黑漆漆的眼帶著幾分難言的旖·旎:「不喜歡?你想咬回來也可以。」
胡小魚:「」
他雖然是妖,但是從來不吃人的好嗎?
這麼著,胡小魚也沒反駁鬱檀。
甚至於再一次能和鬱檀同床共枕,他心頭雀躍,努力按捺住顯出原形撲進鬱檀懷裡的衝動,大方的往旁邊挪了挪:「晚安。」
「你說什麼?」鬱檀眉心蹙起。
「睡覺的時候,不應該說晚安?」胡小魚一臉的求知慾。
「」鬱檀笑了:「好啊,晚安。」
鬱檀沒和人同床共枕過。
那些用來解決生理需求的人,用過之後就會像清理垃圾一樣被清理走。
而胡小魚
他罕見的遲疑了一瞬,小呆子抱起來挺舒服的,也許可以留一留。
至於現在,
鬱檀心想,胡小魚看著傻,但真玩起來還挺花。
都知道欲揚先抑了。
他等著看這小呆子自發的鑽進他懷裡。
胡小魚和鬱檀一人佔據床的一端,平板板躺著。
胡小魚有一種類似於近鄉情怯的感覺,暫時還沒有恢復到百年前那種,在鬱檀床上上躥下跳的不老實狀態。
還有啊,鬱檀的房間好冷。
空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