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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封山。
寶慶到前鎮的路多山多懸崖,班車直接停了。
盧安給家裡打了一通電話過後,又縮回了貴妃巷。
看他進來,剛洗漱完的孟清池問:“早餐吃點什麼?麵條還是米飯?”
盧安擼起袖子走過去說:“放假了,是時候拿點真傢伙犒勞犒勞咱清池姐了,今早我來做飯吧。”
孟清池被擠到一邊,笑看了他會,到底是沒閒著,還是幫忙打起了下手。
早餐在她的要求下,簡簡單單:一盤青椒炒肉,一盤大白菜。
不過份量倒是足。
孟清池邊吃邊問:“我下午有手術,等會要回醫院,小安你是跟我回家?還是待這邊?”
盧安倒是想離她近點,可一想起孟清水嘛,他又熄了心思:
“外面冷,我懶得動了,就擱家裡待著算了。”
孟清池抬頭打趣:“不送姐過去?”
盧安果斷改口:“送!”
吃過飯,一人一把傘出了貴妃巷。
路上遇到一少婦抱個孩子在雪中疾走,傘也沒一把,盧安直接把傘送給了對方。
然後在孟清池地注視下,他徑直鑽到了傘下。
“小安心地善良。”
見他一進來就把撐傘的主動權拿走了,孟清池依在他身邊如是說。
盧安臉不紅心不跳地表示:“哎!沒辦法,從小就是接受的尊老愛幼、學習lf的思想,見到了總是於心不忍。”
孟清池揶揄:“那你該蹲下身子,主動揹人家一程。”
盧安搖頭:“我也想啊,但不成啊,心善歸心善,但清池姐安全最重要。”
孟清池微笑著瞧他一眼,點到為止,沒有再進一步拆穿他的小九九。
由於風大,而傘又有點小,看到雪花飄進傘下,盧安左手撐傘,右手果斷攬住孟清池肩膀,接著用力緊了緊。
霎時,兩人親密無間地靠在了一起。
孟清池再次瞧他一眼,倒也沒跟他唱反調,只是安靜地說:“下次遇到有雪有雨有風的天,姐不出門了。”
盧安聽得大樂,爾後補充一句:“天晴也是。”
孟清池莞爾一笑,手指勾了勾被風吹亂了的細束髮。
到達醫院,她轉身問:“要不要上去坐會兒?”
盧安抖了抖鞋子上的雪花片子,“不了,等會你忙照顧不到我,我一個人呆的沒味,還不如回去烤烤火看看書。”
孟清池說:“也好,那伱路上注意安全,這年月扒手比較多。”
盧安仗著會點拳擊,個把兩個扒手還真不怕,但是應承了下來。
往回走時,在巷子口遇到了廖詩琪,這丫頭如今手上已經不帶刀了,刀掛在了大腿兩側,一邊一把,走起路來刀尖晃來晃去,就像古代的女俠。
迎面撞到,廖詩琪一臉鄙夷地說:“盧安,我以為你有多清高,看不上我,看不上我媽,昨晚你不還是摟著孟清池跳舞。人家都比你大8歲,小心把你牙崩壞。”
盧安眼皮一掀,“我拉上窗簾的,這你都看到了?”
廖詩琪伸手摸了摸刀把:“我媽靠在窗邊酸酸地說:孤男寡女的,大晚上放著靡靡之音,能幹什麼好事?”
自動過濾某些話,他放了心。
原來是揣測啊,還以為這丫頭用繩子吊下來偷看呢,要是那樣就真惱火了。
盧安擺擺手,嘚瑟道:“走了,大冬天的,少吃點醋。”
聽到這話,廖詩琪後槽牙都快差點咬斷了。
雪下了一天一夜。本該凍得縮家裡過冬的貴妃巷大老爺們卻罕見地扎堆出現在巷子裡。
成群聊地都是同一件事,北極熊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