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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舅嘆一口氣。他在朝中任的是虛職,與徐相公不熟,總共沒見過幾面。不然,倒是可以從徐公那邊入手。以後要做親戚的人,可不能留下心結。李國舅問:「依你看,徐二娘子有向她爹告狀嗎?」
李信平躺在榻上,下半身根本動彈不得。摸著下巴道:「徐二不是那種會告狀的人,她行事光明磊落,從不遮遮掩掩,這點我倒是蠻欣賞的。」說著說著,李信開始回想徐冉的優點。
徐冉這人,之前總是看著膽怯怯的,成績一般,還作弊。但是新學年來,整個人雖然看著還是以前那個模樣,但卻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不但當上了班使,而且還從全堂最後一名考到了現如今的堂裡第十名。與學子們處得也不錯,不曾見她與誰紅過臉。
算是個優秀的人。李信點點頭,自言自語:「不錯,要真是當我表嫂,我倒還是可以接受的。」
李國舅又是一記巴掌揮他腦袋上。
李信摸著腦袋,很是不滿:「爹,我已經被你生得這麼愚鈍了,要是再打腦袋,我就真變傻子了!」
李國舅氣得翻白眼。
父子倆在榻邊想了片刻,最終李國舅決定:「信兒,以後每月多給你加點月錢,你拿去孝敬徐二娘子。看她有什麼缺的,有什麼想要的,錢不夠你就來找爹,反正咱家不缺錢。既然已經得罪過她,那你就想辦法討好她,大家以後就是親戚了,在堂裡你得護著她。」
李信一愣。徐二身邊有趙燕,哪裡還需要他來護?
「爹你放心,我以後儘量不惹她。」
正午烈陽高照。兩人走到李府門口,府門口兩座大石獅張牙舞爪的,李信想起自己信誓旦旦許下的諾言,臉上燒得通紅。明明說好不惹徐二的,如今徐二就帶著他上府告狀了。
指不定等會他爹將他打成什麼樣。
李信摸摸屁股,心想,不能再打屁股了,要打就打手心吧。打傷打腫正好不用做堂外題了。
踏進府門,喊了僕人進去傳話。一邊笑一邊獻殷勤:「班使大人,您小心著腳下,有臺階。」
徐冉扯扯嘴角。
李國舅正好在府裡發呆嗑瓜籽。
他們李府傳到他這一代,最大的榮耀就是出了個國母。其次呢,李國舅想,雖然他在政事上沒什麼大作為,可是他會掙銀子啊。靠著祖上留下來的那些基業,這些年經營得風生水起,銀子大把大把來。
財大氣粗的李國舅,最大的愛好就是給他親愛的外甥全天下第一雅君太子殿下花錢。愛屋及烏,正在想怎麼給徐家送點銀子花,得神不知鬼不覺地,不能讓徐相公察覺到有人給他送錢的那種。不然,以徐公的脾氣,定是不收的。
想得正出神呢,外頭僕人來稟,說二少爺回府了,身邊跟著個姓徐的小娘子。
李國舅一愣,隨即火燒火燎地往廳堂趕。
臭小子!肯定又給他惹事了!
徐冉坐在廳堂中央,左邊是李國舅手執茶壺為她沏茶,右邊是李信端著果盤點心送她手邊。
……太熱情了。
李國舅一見徐冉,心裡頭樂啊,將李信突然回府的事拋到腦後。仔細打量徐冉,問:「娘子如今年芳十二吧?」
徐冉客氣點頭,接過茶站起來讓座,瞧見李國舅掐著手指,嘴上念念有詞。
「十二好,禮訓兩年正好十四,在東宮養個兩三年,十八正好生娃娃。」等有了小外甥孫,他就當舅爺了。要是生個女娃,成年禮就送價值連城的鮫珠,要是生個男娃,成年禮就送獨一無二的紅膽嵌玉寶石金弓。
含含糊糊的,徐冉聽不清他說什麼,想起自己來此的目的,禮貌道:「國舅爺,今日是學堂齊夫子讓我來的。李信和人較量,可能有什麼誤會,一不小心打了個起來,正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