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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個守禮法的人,無緣無故地住在進皇宮的事她不會做,上一次是因為季景澤病情嚴重,而這一次季景澤的理由葉瑄是絕不會答應。
季景澤纏了她好幾次,葉瑄搖頭沒同意。後來季景澤不纏了,他乾脆直接搬來了葉家。
他說怕葉瑄和孩子出事,所以要過來看著她。
葉瑄皺著眉,最後也只能隨他去。
除了季景澤時常和葉母鬧些矛盾外,別的倒也相安無事。
被標記的那一段發情期裡,是oga這輩子最特殊的日子,無論是帝國還是聯盟的oga都這麼認為。
因為這將是她們作為母親的開始,作為丈夫的alpha再怎麼說也必須的貼身陪著,寸步不離。
葉瑄並沒有那個意識,葉家沒人跟她說這種事。
季景澤也同樣,在成年前就去了軍部的他,對oga這方面的瞭解,甚至比葉瑄還少。
當他知道這件事時,是別人說起葉瑄的那場婚事。
他正巧去找葉瑄,在門外聽見那些個內閣官員的議論。
人人都在說葉瑄對待新婚妻子十分寵愛,為了她將近一個月沒回內閤府。
要知道葉瑄這種政務狂人,即使受了傷也沒請過半天假,只是回家一趟就立馬趕了回來。她這近一個月沒來,在內閤府真的屬於大事件。
雖然沒有正面訊息,但小道訊息傳得瘋,據說她是陪自家那位去外面旅行了。
不過也沒人去問葉瑄,新婚燕爾的,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葉大人脖子上的吻痕,貼了東西都沒全部擋住。
因為季景澤是在賓客走後才開始佈置,來參加的沒有一個人知道葉家發生了什麼。
他聽了之後嗤之以鼻,明明那時候是葉瑄被他標記,身上的alpha氣息十分不穩定。為了不暴露她的身份,葉家研究院啟動了最高階的實驗裝置,這才花了一個月。
他本來也只打算聽聽就走,但官員最後說的幾句話卻讓他頓在了那裡。
一官員唏噓道:「我記得我家那位的發情期結束後,我陪她在家裡只呆了一天,現在還記得我母親罵了我一頓,說我妻子才過完那段特殊時期我就趕著去忙,簡直是沒良心。我家那位那時也是好脾氣,沒怪我,要是我早有這個覺悟,說不定到時就不會鬧笑話了。」
另一未成婚的官員問:「什麼特殊時期值得你母親罵?給我們這些單身漢科普科普?」
那官員搖頭大笑:「我家oga剛剛有了身孕,我不貼身陪一兩個禮拜,這可不是沒良心嗎?到時孩子出生了,可是會不親我的。」
季景澤的大腦懵了。
在他標記完葉瑄之後,葉瑄出來後就讓葉母立即聯絡研究院,季景澤別說陪她,連見也只能一天見一次。
葉瑄會不會覺得難過?季景澤越想越多。
她被自己強硬標記,而自己標記後又沒有經常去看她,她會不會以為自己根本不在乎她?
可他那時呆在葉家,哪也沒有去,不是也相當於在陪她嗎?
但是葉瑄不知道怎麼辦?
季景澤忽然有些慌了,葉瑄一直對他用那種方法騙她耿耿於懷,到現在也沒解氣。萬一她以為他只是玩玩,那葉瑄會不會因為他是皇帝暫時屈服於他,然後也抱著玩玩的態度。
他和葉瑄孩子呢?出生後會不會不親自己?如果這段時間她經常想著別的alpha,孩子是不是也以為自己的爹是別人?
「陛下。」有官員在後面看見他,連忙行禮。
季景澤沒理他,轉身匆匆離去找葉瑄。
葉瑄揉著額頭,關掉光腦的檔案,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起來有些疲憊。
雖然她的資訊素是穩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