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誤了夫妻情深?
怎麼看都像一個自怨自艾的怨婦。
他自問自己沒有什麼資本會惹人惦記,而龍曜軒之前的舉動之前的招惹又是為了什麼?
他終於認清這樣的情緒可以叫做委屈,一個大男人,問心無愧又何來委屈?於是他強掰掉這樣的感覺,從千頭萬緒中將這一部分或者有沾染的部分全部扔掉。
剩下的呢,眼前這個男人是專一抑或風流似乎都與自己無關,自己被無意中當成了他阻擋不中意婚姻或者其他的擋箭牌嗎?以前的種種幫助也成了小小的報酬?
蘇禾有輕微的生理性早搏,此刻心臟劇烈的跳動,仔細觀察甚至可以看到衣襟隨之震動,他強忍著不適繼續坐在原處,不再假設猜想,只覺得無比的憤怒。
放眼望去,雙胞胎帶著各自的女伴剛剛結束了一支舞,重新落座,倪喬正向身邊的女孩兒介紹著手中的紅酒,引得對方頻頻點頭;謝明浩安靜的聽著他人交談,放鬆自在;而方毅不知說了一個什麼笑話逗得銀鈴搖響,倍添歡愉……
而他,卻是怎麼也融入不進去的一個局外人。
龍曜軒隨著孟伊雪往外走了幾步,沉下聲音問她:“你跟他說什麼了?”
孟伊雪早已恢復了明豔的笑容,纖纖玉指要撫上龍曜軒的胳膊,“沒什麼啊,就說了下通告的事情,我的訪談已經向蘇禾做出邀請了,就安排在最近的一檔。”
龍曜軒不動聲色揮掉她的手,自始至終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過絲毫的情緒,那神情太駭人,孟伊雪漸漸支援不住,眼神遊移:“我去找司琪了……”
待龍曜軒轉身再找蘇禾,發現他在不遠處正和暴風商量著什麼。
快步走過去,就聽見暴風為難的回答:“聽哥哥話啊,再玩兒一會兒,就一會兒,我一定開車送你回去。”
龍曜軒嘆口氣,低聲對蘇禾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蘇禾看都沒看他一眼,繼續跟暴風說:“對不起,我實在不方便打車,能不能先送我回去?”
暴風夾在兩人中間,左右為難,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急的滿頭大汗,不知該怎麼回答。
暴雨在一邊趕緊道:“別愣著了,走吧,少爺今天喝了不少酒,就你開車吧。”
暴風再看看兩人的顏色,趕緊收拾著帶著蘇禾往外走,龍曜軒走在最後,跟大家道歉說:“真不好意思,老爺子打電話催了,我這就得回去,大家該怎麼怎麼玩,方毅全權買單。”
他這麼說大家也不好再留,都站起來道別。
龍曜軒往外走著,經過方毅的身邊特意和他擁抱了一下,乍看是一個好兄弟的熊抱,實際上方毅收到了一句惡狠狠的要脅:“等我有時間跟你好好算算賬!”
等龍曜軒從酒店出來,蘇禾已經在後面坐定,龍曜軒想了一下,還是挨著蘇禾坐在了後面。
白色的賓士在路上飛馳,車內安靜的低氣壓,暴雨可憐兮兮的目不斜視,盯著柏油路面的白線一動不敢動,比軍人的軍姿還板正幾分,腿都要抽筋了,後面的兩人還是沒有動靜。
龍曜軒不是不想開口,是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司琪帶著孟伊雪一出現他就知道事情可能要不好,再加上方毅的么蛾子,他前後估摸出個大概,人多眼雜,他再著急也只能一個一個的解決。
司琪的母親和他的母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朋友,可以算得上是閨蜜,當年司琪出生的時候母親帶著他去探望,他很好奇只知道吃奶睡覺的小娃娃,用手指去戳人家的臉蛋,小司琪不哭反笑,從嘴裡掏出沾著口水的手指就往龍曜軒臉上抹,兩個母親一看就開了玩笑,司琪的母親說,等以後長大了嫁給軒哥哥好不好,小司琪還是依依呀呀的笑,所謂的娃娃親就是這麼個玩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