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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非常的擔心徐巖。
這事兒上面做得的確有些過分了,這幾乎全旅都知道徐巖會上任二營營長,結果臨到頭來了一個臨場換將,擱誰身上都受不了。
拿出煙來點了根抽,方鶴城就在一樓走廊裡來回踱步,等著徐巖。崗哨看見指導員這般狀態,低聲說話都不敢了,趕緊的滾路口那邊去站好崗。
抽了三根煙,穩重如山的方鶴城開始急躁起來的時候,四連拐角處遠遠的出現了車輛的大燈。五連新營區的路口朝西是一個長長的斜坡,下了斜坡就是四連營房後,主幹道在那裡進行一個九十度的拐彎,然後轉向正南,一直到指揮組,直達營區南大門,另一個方向則是朝北,連線北大門。而四連後面,就是投彈訓練場。
那車輛亮著大燈爬上斜坡開過來,方鶴城急忙把菸頭扔掉用腳踩滅,穿好大衣舉步迎上去。
那是熊副的座車迷彩豹。
徐巖下車,卻沒見熊副的身影。迷彩豹掉頭離去,方鶴城走過去,「老徐……」
「你那還藏了一瓶酒。」徐巖打斷他的話。
「我可沒有酒,你想喝……」
「我藏的。」徐巖又打斷他的話。
此時,方鶴城看清楚了,徐巖臉色憔悴得很,雙眼布滿了血絲,但也僅此而已,很難看得出他的心理變化。
「你什麼時候在我那藏了酒。」方鶴城說著,和徐巖一塊兒上樓。
徐巖說道,「以備不時之需,還是用上了。」
軍區的禁酒令不是開玩笑的,別說士兵,就是幹部要整兩口也是得注意注意再注意。營房不同家屬房,出現違禁品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然而此時方鶴城也是沒特麼的什麼心思管這些了。
「成,你先上去坐著,我叫人去弄點下酒菜。」走到二樓,方鶴城指了指自己的房間,舉步上了三樓。
方鶴城走進排房,排房裡還在開臥談會,兵們聽見腳步聲,都停了下來。
「還不睡。」方鶴城說。
兵們低聲問好。
「不要說話了,快點睡。」方鶴城說道,「李牧,出來。」
李牧趕緊的坐起來飛快地穿上衣服出去。
兵們嗅到了不對勁兒的味道,也就都不敢說話了,紛紛閉上眼睛睡覺。
走廊外,方鶴城說,「你去炊事班弄點小菜送我房間。」
「連長回來了?」李牧眉頭跳了跳,說。
「嗯,快去。」方鶴城交代完,下樓去了。
李牧返身回排房,把趙一雲喊了出來,一道去炊事班。
「下酒菜?連長回來了?」趙一雲一路上和李牧說著話。
李牧點頭,「嗯,看樣子事情沒有懸唸了,連長遭到了拋棄。」
「我不這麼認為。」趙一雲說,「你不是說,上面還是會給連長相應的級別,沒有變化的只不過是職務罷了。照我看,那個……賀俊峰也就是下來鍍鍍金,營長這個位置早晚是連長的。」
「關鍵是面子。」李牧沉聲說,「不知道連長是否能夠扛過來。」
「是啊,唉,連長也是一個要面子的人。」趙一雲搖頭嘆氣。
李牧又說,「而且,一個蘿蔔一個坑,下一次調整,恐怕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
「行了吧你,別吃著二十一塊的大頭兵伙食去操-幹部的心。」趙一雲說。
李牧不再說話,兩人到了炊事班,把炊事班長喊起來,一塊進了廚房開始整下酒菜。
那一邊,徐巖把大簷帽摘了和公文包隨手扔在床鋪上,從床底下的櫃子翻出一瓶牛欄山。
方鶴城走進來,「你還真藏了酒,說,藏了多長時間了?」
徐巖坐下,直接就用手擰開了蓋子。方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