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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有,」岑嘯虎道:「如是總捕頭不反對的話,屬下也想和惜玉姑娘較量一陣。」
「不反對!」程小蝶道:「既然沒有阻止於承志,如何能夠阻攔你,你們兩個人商量吧!比什麼,由你們自己決定!」完全是一派大公無私的態度。
岑嘯虎道:「多謝總捕頭。」目光轉注到惜玉身上,道:「姑娘你選擇,是拳腳、還是兵刃?」
惜玉回顧了杜望月一眼,杜望月竟然轉頭他顧,全無回應。
一個是未過門的妻子,一個是多年好友,杜望月如何開口呢?就只好裝聾作啞了,連一點暗示也不給惜玉。
惜玉暗忖思:既然打了,就打個痛快吧!不經一番大拚殺,他們心中一直存有輕藐我的用心,咬咬牙,道:「岑大捕頭選吧!你擅長什麼就比什麼?兵刃暗器,惜玉無不奉陪。」
這番話,又勾動岑嘯虎的怒火,冷然道:「那就玩一點兇險的,咱們比兵刃,姑娘請準備一下。」
回身行至大廳一角,拿起了四尺八寸的斬馬刀。
這是一件很嚇人的兵刃,又寬又長,看上去,像一支大鍘刀,估算一下至少有二十五六斤重。
岑嘯虎道:「兵刃有點笨重,掄開來,收手不易,姑娘請多小心。」
程小蝶一顰秀眉,忍下未言。
惜玉緩緩籲一口氣,道:「岑兄只管施展,惜玉死傷無怨。」
杜望月聽得心頭一疼,但仍然忍下了,沒有開口。
小文、小雅對望一眼垂首不語。
吳鐵峰望了岑嘯虎一下,忖道:怎的這麼認真啊?惜玉雖然囂張了一些,但她志在爭取總捕頭的認同,情有可原哪!
於承志也在暗暗想道:岑鬍子啊!就怕你暴躁壞事,我才搶先出手,還差點折在小姑娘的手中,但仍然沒有阻攔住你,你如此的大張旗鼓,逼出惜玉拚命之心,一旦鬧出了流血慘劇,要如何收拾啊?
就在各人忖思之間,岑嘯虎沉聲喝道:「姑娘怎不亮出兵刃?」
原來,惜玉仍然赤手空拳,站在場中。
惜玉道:「我的兵刃就藏在身上,該用的時候,我自會亮出來,岑兄不用為我擔心。」
「那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岑嘯虎話說得很客氣,但一掄斬馬刀,暴閃出一道寒芒,帶起了一股強烈的刀風,橫腰斬去,威勢驚人。
惜玉步法靈巧,一個閃轉,竟然避開了。
岑嘯虎一口氣劈八刀,全被避過,不禁怒氣又升,斬馬刀快速劈斬,幻起一片刀芒。
動手之初,岑嘯虎還留有餘地,刀勢一直在控制之中,但目睹惜玉身法靈動,八刀落空,心頭又上火,就真的全力運刀了。但見寒芒流轉,一丈內全是密佈的刀光,心想至少也該把惜玉逼出一丈開外。
哪知惜玉人隨刀轉,竟然在刀光中遊走,看上去危險極了,稍慢一步,就要被斬馬刀劈斬當場,但就是那分毫之差,傷不到惜玉。
岑嘯虎有些下不了臺,刀勢愈劈愈快,有如急風驟雨,寒光蓋天鋪地,把惜玉人影全捲入一片刀光中,也逼的於承志和吳鐵峰,不得不移開座位,以避刀勢。只見刀光不見人了。
於承志低聲道:「吳兄,這是什麼身法?能在重重刀芒中遊走如常。」
「好像是傳言中的南荒絕技蝴蝶穿花步,」吳鐵峰道:「兄弟也只是聽人說過,沒有見過,不敢肯定。」
「不錯,這正是蝴蝶穿花步,」程小蝶道:「蝴蝶穿花,能避開千枝萬葉,所以,能在重重刀網中遊走自如。」
惜玉一直未亮兵刃,也末還擊,只是以靈巧的身法,閃避對方刀勢。
岑嘯虎一口氣劈出了三百刀,仍未逼退惜玉,突然一收刀勢,道:「罷了,罷了,姑娘技藝精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