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鴻一瞥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一片汪洋看得見……”
“皮卡皮卡。”
我們的袁大師可是一位賽里斯文化人,如今在漁船的甲板上看到了夜色下的愛爾蘭海那還不詩興大發,立馬就來了一曲《浪淘沙…愛爾蘭海》。
可嘆,他老人家詩詞水平也就能寫寫“付錢爽過康南海”這類打油詩了,所以只好借用“此處最大敏感詞”同志的作品用用了。
不出所料就被大師球系統給“皮卡皮卡”掉了。
“到了,我們到了!”伽儂…湯森德指著遠處的地平線,興奮地說道,“袁博士,那裡就是當萊瑞(dun laoghaire),我的老家。”
只聽他興致勃勃地介紹道:“袁博士,我們那裡的鯡魚最有名氣,等上了岸我就請你吃……”
“等一下!”
一聽到鯡魚,袁燕倏就想起了真…臭名昭著的鯡魚罐頭。
他雖未聞其味,也知其名啊。據說這是世界上最臭的食物,比賽里斯的臭豆腐要臭上整整三百倍,可以直接拿來當非致命性武器。
而且這個味道和屍臭十分相似,在密閉空間開啟的話絕對有“繞樑三月”的奇效。
他十分警惕地問道:“加農炮先生,你不會請我吃醃鯡魚罐頭吧?”
“醃鯡魚罐頭?”湯森德臉上也露出嫌惡的表情道,“不不不,那玩意只有瑞典人愛吃,我們愛爾蘭人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聽到這話,我們的袁大師就放心了。
所以他下了船之後美美地吃了一頓煎鯡魚、炸鯡魚、煎炸鯡魚、煎土豆、炸土豆、煎炸土豆……
好吧, 1921年的鯡魚還是一種相當廉價的食物,通常只有沿海地區的窮人愛吃。後來因為過度捕撈才變得高大上。
吃完了這頓鯡魚加土豆的夜宵,他們乘著夜色上了幾輛運輸海鮮的貨車來到了都柏林的郊外。
dublin這個字起源於愛爾蘭蓋爾語的dubh linn,意為“黑色池塘“。所以都柏林就是黑色池塘旁邊的定居地。
但是不要小看這個“定居地”啊。
這座城市的名字最早出現在“地心說”發明人克羅狄斯…托勒密的地理學手稿之中。此書成稿於公元140年。
也就是說最遲在東漢年間,這裡已經是一座古羅馬地理學家們需要關注的城市了。
1927年7月25日,星期一。
黎明時分,從裡到外都散發這鯡魚味道的袁大師終於抵達了目的地,一座典型的愛爾蘭小農莊。
兩位聞上去也像鯡魚皇太子被送去“休息”了,而他在這裡見到了他的老姘頭麗蓮…吉許小姐。
“膩嗷,我就知道你能辦到的……”
人家不顧他身上的味道,一頭扎進了他的懷裡。
“麗蓮,我就知道你知道我能辦到的……”
他也不顧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就和“戀人女士”來了一個纏綿至極的long kiss。
“咳、咳、咳……”
這個kiss確實long是“浪”了一點,而且這兩位看上去有點難解難分的意思,旁邊就有人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話說也就袁大師能在保守的天主教當道的愛爾蘭鄉村如此放浪形骸了。
他現在可不一樣了,家本來就有浪的特權。
而且在場之人都知道是這個賽里斯人從倫敦把兩位重要人物帶來這裡的。
這些人當時還以為在開玩笑,現在見到了真人,這心裡面只有一個大寫的“服”字。
親個嘴又如何?
這對狗男女就是要開房,這還不得給他們騰房間阿。
袁燕倏放開了他的姘頭,坦然自若地向著老朋友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