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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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直刻薄我,看不起我,甚至侮辱我的人格,我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媽媽說過,好人不一定有好報,但壞人一定會有惡報,否則大家還做好人幹嗎?要記住死人的話!死人的話很靈驗!你也是一個做母親的人,你把你的兒子教育成一個混蛋,等著老天爺對你的懲罰吧!”
她說完了,她滿意了,她走了。走出十幾步,她又後悔了。為什麼要罵那個女人?不罵她該有多好,讓她接受來自內心的審判該有多好!算了,她是不會自責的。看她兒子就應該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罵了也就罵了。還應該罵得再狠一點!
她回過頭看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走遠了,身手矯健敏捷,步伐鏗鏘有力。她的話對那個女人的情緒沒有任何影響。她笑了一下,淒涼。
“點點,我們回家吧。”她低頭對口袋裡的小傢伙說。
多希望一切就是噩夢一場。
她在她家樓下迎來了母親死後她的第一位客人,張小京。她對他禮貌地笑了一下,請他和她一起上樓。開啟房門,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確切地說,是因為有他這位客人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兒。房間未免顯得有些太花哨了點,粉的、紅的、牡丹、鴛鴦。
“媽媽佈置的。”她稍微解釋了一下,“我沒動過。”
接下來她變得有點忙碌了,點點從口袋裡躥出來,到處嗅,時不時地還撒點尿留下記號。她有些無奈地說;“剛買來的。”
“寵物店賣一種噴霧劑,你把它噴在哪兒,小狗就去哪兒大小便。它叫什麼名字?”他開始逗點點。點點好像不喜歡他,叫了起來。
“點點,它叫點點。”她回答,“點點!別叫了!”這小傢伙似乎叫得更歡了,弄得她的客人有點尷尬。
“讓它叫吧,這樣你一個人住這裡也安全。”他縮回手,望著她忙碌的身影。他不知道她怎麼會有那麼多事情要做。她的房間很乾淨,過分地乾淨,乾淨得不像有人住過的痕跡。桌面上有一層薄薄的灰,不過開啟燈就不怎麼明顯了。燈光是他討厭的慘白色,他喜歡暖暖的橙色燈光,對視力也好。書桌上有一個小CD機,他指著它問:“我可以聽嗎?”她愣了一下,笑著說:“當然可以。”他站起來去翻她的唱片,五花八門,最終選了一張貝多芬的盜版,她的唱片全是盜版。“以後別跟我這麼客氣了好嗎?”她說。《命運》“梆、梆、梆、梆”地湧進他的耳朵。他說好。
臃腫的大衣裡面是一件黑色的緊身毛衣,他發現她的身體比想象的還要瘦,但某些部位也比他想象的更加豐滿。她用一根黑色的橡皮筋把頭髮梳了起來,背對著他蹲在地上哄點點喝牛奶。他情不自禁地盯著她的屁股看,等他發覺這樣的注視很猥瑣時,他的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他趕緊收回目光,閉上眼睛,想辦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命運》上。猝不及防的震顫,每次都有這種感覺。
“喝點水嗎?”
他睜開眼睛看到了她手裡的杯子。水來得很及時,他正需要。他接過杯子一飲而盡,溫度剛剛好。
“再來一杯嗎?”
不等他回答,她已經拿過他手裡的杯子打水去了。很快,她回來了,杯子再次伸到他的眼前。他接過杯子,空著的那隻手拉住了她的手。他沒注意到她輕輕地皺了一下眉頭,他在看那隻手。她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長,是一雙適合彈鋼琴的手。小時候他媽媽曾經往鋼琴家方面培養過他,謝天謝地,那位剛直不阿的音樂學院老教授說他不具備成為鋼琴家的天賦,僅用一句話就結束了他可能開始的噩夢。他的手指太短,一隻手根本跨越不了八度。他不在乎這樣的“侮辱”,倒是他媽媽有些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回家和爸爸吵了一架。媽媽是芭蕾舞演員,對鋼琴有著最原始最單純的高貴夢想。爸爸只是一名普通工人(當了副市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