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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道:“那戴左兒……極有可能,是寡人的親生男兒。”
花、張二人懼是一呆,張淡香忙拉住常勝王的手,驚恐道:“王爺……您……不會……是……”常勝王看到她神色惶急便猜到她在想甚麼,抽回手皺眉:“寡人怎會做此等亂_倫之舉?左兒的外貌並不對寡人的胃口。”
張淡香安下心來,笑道:“那便要恭喜王爺了。”說著便往下拜。常勝王苦笑道:“恭喜甚麼?你卻要寡人如何認她這個親男?”他用力搓著臉頰:“都怪寡人一時糊塗,平白糟蹋了一個如此節烈的男子大好的青春和人生。——想必她母男倆一定還在心中恨著寡人罷?”
花椰輕聲道:“奴婢所知左兒姐姐不是個有心機的人,若是仍對王爺心懷怨恨,面對王爺之時,必不會如此磊落。”常勝王點頭,長吁短嘆。
張淡香撫掌道:“王爺,依奴家看來,不如王爺就將那姑娘認作幹男兒,不管用甚麼名目也罷,就算讓她歸了您的宗,待過了大喪之期,尋個門當戶對的人家,將她嫁了,想她在天……在……在背後……的母親,也會為男兒高興。”
常勝王連連點頭,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復又躺倒,長嘆一聲。張淡香嗔道:“怎麼啦,王爺,還有甚麼事想不開麼?”常勝王搖頭道:“不……寡人只是在想,再過半個多月便到冬至節,寡人要回京述職,與皇兄行祭天之禮,戴左兒家若是住的不在遠,寡人就順路隨她一同到她孃的墳上看一看。”
張、花二人皆明白,就算這趟不順路,常勝王也一定還是會拐道到戴氏的墓前為她燒紙上香。一夜無話,次日一大早,常勝王便梳洗穿衣,整裝肅坐,命人將戴左兒喚到“常露廳”。戴左兒從未見他如此嚴肅,不知發生了甚麼事,心中惴惴的在他對面跪下,叩拜道:“奴婢左兒見過王爺千歲。”
常勝王點頭,揮手命旁人退下,道:“你昨日說,令堂曾是青城派門人,姓戴,沒錯罷?”
戴左兒萬沒想到常勝王會突然提這茬,心中突突直跳,不敢抬頭,輕聲道:“是。”
常勝王拿眼看定她,道:“寡人有一故友,原先也是青城派,也姓戴,閨名叫鳳娥,不知與令堂可是熟識?”
戴左兒大吃一驚,抬起頭直直盯著常勝王,嘴巴大張著合不起來。常勝王皺眉,提高了音調道:“認不認識?”
戴左兒復又垂首,道:“那……那便是……左兒……左兒的娘……王爺恕罪!”話沒說完,便連連叩首。
常勝王站起身,踱到戴左兒跟前,伸手去扶她,戴左兒卻向後一閃,跌坐在地上,顫聲道:“左兒……左兒……的娘,臨……臨死時對王爺……仍是念念不忘,所以……所以左兒大膽,擅自……偷入王府,原本只想看……看看王爺,看一眼便離去的……”
常勝王長嘆一聲,又再伸手,卻不容她逃避,一把將她抱在懷中,輕聲道:“寡人沒有生氣。寡人很高興,鳳娥給寡人養育了這麼一個優秀的男兒,寡人高興的很,又怎會生氣?”
戴左兒被他抱住,身體一僵,聽他把話說完,這才慢慢鬆弛,忍不住熱淚盈眶,顫聲道:“王爺……不怪左兒大膽……自作主張嗎?”
常勝王笑道:“寡人當然不怪。”鬆開她,見她滿臉是淚,便拿出帕巾為她抹拭,道:“寡人根本不知道還有個你流落在民間。這些年來,你們母男都是怎麼過來的?可苦了鳳娥了!”
戴左兒隨手擦去眼淚,道:“我娘不苦,鄰居大家對我們都很好的,我娘還教左兒武藝,時常說左兒身帶王爺的血脈,便不能教人欺負。”
常勝王抿唇笑道:“果然有你孃的風範。”將她扶起,道:“來來,坐在寡人身側,好好給寡人講講,你們母男二人,這十幾年來是怎麼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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