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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兔皇看著地上怒目而視的蕭標,又扭頭看了眼身後已經凍成冰坨子的楊樹,艱難的從絲帶裡抽出一隻爪,伸手掏兜,將手機扔給了蕭標。
蕭標接過手機,低頭擺弄了兩下,又將手機揣進了兜,抬頭繼續看南兔皇。
南兔皇:「……」
蕭標繼續眼紅:「為什麼你有那麼多錢,我沒有?!」
南兔皇從兜裡往外掏錢,都是現金,一沓一沓又一沓。
蕭標將小錢錢揣進自己兜兒,抬頭繼續看南兔皇。
南兔皇:「……」
蕭標伸爪撓了撓自己的耳朵,也在沉思,自己還能嫉妒點啥。
夜風有點涼了,蕭標站在樹下良久,好一會後,幽幽開了口:「為什麼你有長耳朵,我沒有?」
南兔皇:「……這個真的愛莫能助了。」
蕭標跳起來去號南兔皇的耳朵,一陣雞飛狗跳。
南兔皇慘叫著。
就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嘹亮的犬吠聲。
「是老二!老二救我!」南兔皇在樹上蕩來蕩去,一邊躲避蕭標的無影薅毛爪,一邊呼喚自己的坐騎。
犬吠聲一直沒停,約莫十多分鐘後,犬吠聲才漸漸消失。
南兔皇的耳朵已經被薅成了肉色,它撅著三瓣嘴,無力的呼喊著它的坐騎:「老二!你沒聽到我的聲音嗎?」
草叢裡傳出一陣細碎的聲音,一隻胖松鼠從灌木叢裡鑽了出來,它鼓著腮幫子,毛茸茸的大尾巴豎成一桿旗:「好訊息好訊息!南兔皇的大黑背快死了!」
「嗯?」蕭標疑惑的看著胖松鼠,「野爹乾的?」
「呸,你爹正跪在你孃的窩邊求原諒呢。」胖松鼠嗤之以鼻,「搞不懂,不就是出個軌嗎,你爹還沒有我風流。」
「那是怎麼回事?」
「那黑背命不好。」
樹上的南兔皇急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把話說明白了,老二到底怎麼了?胖松鼠!你要是敢撒謊,我用大板牙磕死你!」
胖松鼠嚇了一跳,它伸爪摸了摸自己的小板牙,又抬頭看看南兔皇的大板牙。
後知後覺的:「你把南兔皇吊起來了?」
「黑背到底怎麼了?」蕭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睛乾澀的歷害,風一吹就想流淚,怕是紅眼病的併發症。
「它瘋了,咬人,結果肚子中了一刀,汩汩冒血。」胖松鼠一陣唏噓,「怎麼能咬人呢,還是家養寵呢,就是我這樣的流浪寵我都不咬人。」
一直接不上話的小翠鳥飛快的插嘴:「有首歌唱道,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你們胡扯!我們老二從來不咬人!」說完這話,南兔皇又莫名心虛,「它……它只咬壞人!」
「奇怪了,黑背中刀了?什麼人隨身帶刀?」蕭標縱身一躍,將南兔皇從絲帶上扯了下來,「我們去看看,松鼠帶路!」
「帶路?」胖松鼠一臉不願意,「那邊可危險了,玻璃碴子滿地都是,容易紮腳。」
「走呀。」蕭標伸爪推松鼠。
松鼠不情願的跑了起來。
翠鳥在天上飛,松鼠在樹上蹦,蕭標在地上跑,速度都不慢。
兔子努力的追著。
可奈何兔小腿短,不多時便跟丟了。
「老二!老二!」南兔皇還是個路痴。
剛叫了兩聲,就看到前面蕭標掉頭跑了回來,貓嘴裡還損著兔:「你也就能跑過烏龜吧,不對,連烏龜你不是也沒跑過嗎。」
南兔皇聽到這話,瞬間被踩了痛腳。
龜兔賽跑這個故事,全人類耳熟能詳,當年參加龜兔賽跑的兔子把全兔族釘在恥辱柱上,到現在還沒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