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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老伴兒李大姐的講述,鍾三柺子和鍾誠總算明白了問題的嚴重性,於是這一家子人開始雞飛狗跳的施展各自攻防手段,直到李大姐再次暈倒。
鍾誠被逼著發毒誓自己跟設下圈套的那些人一點關係都沒有,要是撒謊他就出門被雷劈死。
可這些並不能緩解他軟弱衰老的表舅心中的焦慮,反而使這位經歷許多生死變故的老人更加慌亂不知所措。
倒是再次清醒過來的李大姐提醒他爺倆:“那個姓何的昨天是不是說還會再來?”
“是啊,他是說會再來,可啥時候來人家可沒說,就算來了也不一定放人啊!”
“舅,我記得姓何的臨走的時候說是‘過兩天,跟林澤一起過來。’你說過兩天是真過兩天再來還是就不一定幾天來?”
甥舅倆又開始為“兩天”這個詞的含義爭論不休,李大姐把炕上放的搪瓷盆摔在地上,這才讓甥舅兩個肯認真聽她說話:
“你們兩個二百五,我說的意思是既然這姓何的不是一般人物,等他來咱把他扣下,換村長的兒子,不就完了麼!”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鍾三柺子火急火燎的再跑回高家大院,拍著大門喊:“高大哥,大哥,你快把門開開,我有辦法救兩個侄兒了!”
不一會兒,大虎媳婦桃子腫著一雙眼睛,披頭散髮的跑出來開門,等她聽明白鍾三柺子的話,沒好氣地回了句:“俺爹去城裡找人去了,晚上回來,你們先家去吧!反正大虎要有個三長兩短,你們家有一個算一個,都別想好過!”
晚上,高啟像霜打的茄子一般回到家,聽到兒媳婦學的話,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去把鍾家人叫過來。”
李大姐剛把飯做好,聽到高家人傳話,鍾三柺子趕緊揪住正往嘴裡塞窩窩頭的外甥鍾誠的耳朵往外走。
“爹,用不用我跟你去?”大奎問道。
鍾三柺子搖搖頭,說:“你跟你娘擱家老實兒待著,把門插好,等我回來!”
到了高家,鍾三柺子想起這兩日內發生的事,再見到高啟那張陰陽臉時就有點怵,手腳都不知道往哪放,人家搬椅子過來他也不敢坐,老老實實站在門口,生怕腳上的泥弄髒人家的地。
倒是鍾誠大大咧咧坐下,不管不顧的抖腿扣手指縫裡的泥。
高家人依舊冷著個臉,把鍾家人看成是與賭場那邊道上的是一起的,義正言辭地痛斥鍾家吃裡扒外的行為。高啟一邊吧嗒著菸袋鍋子一邊用官腔批評起來:
“你這外甥跟一幫社會渣滓、流氓頭子混在一起,我是有權力和義務把他送去公安局的,就他這個行為,最少也得判個二十年,要是再查出點別的惡劣行徑,弄不好還得槍斃呢!”
鍾誠聽到這,終於坐不住了,他慌亂地揪著亂糟糟的頭髮,小聲嘟囔:“跟我真沒關係,我就好心借過那人兩塊錢,早知道他不是啥好人,我說啥也不能管他,做好事還錯了?”
高啟一見到鍾誠就無名火起,怎麼看都覺得他是個流氓混混,恨不得馬上將他送進局子裡。
雖然在他眼中,鍾誠連自己兒子的一根汗毛都不如,可眼下他又不得不利用這樣一顆老鼠屎。
鍾誠聽說自己涉及刑事犯罪,被嚇得六神無主,不敢再胡言亂語,高啟見達到了想要的效果,又換上一副長輩愛護後輩的慈愛面孔,和顏悅色的教給鍾誠“脫罪”的辦法。
……
高啟今天在城裡跑了大半天,衙門口的關係能找的都找了,任誰說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兒子是被誰帶走的,就不好抓人。
何獻軍帶的信裡只提到把錢準備好,到時候再告訴他送去哪裡,而且還警告他:要是報警,這輩子別想再見到他兩個兒子了。
高啟又連忙問:“送信的人叫何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