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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月笑了。
她「嗯」了一聲,拿起桌上的煙盒,「我去抽根煙。」說完,站起身,走到不遠處的一扇窗前,把窗子推開一條細縫,點著煙,送到唇邊吸了一口。
不遠處,那個叫顧承希的孩子終於回來了,一回來就坐在沈傾城的身邊,側著頭,和沈傾城說話。因為懵懂,眼中的溫柔反倒毫無遮掩,大大方方,熾熱真誠。
看起來……還怪賞心悅目的。
一個風華初露,清冷自持;一個眉目清秀,煦暖溫柔。上次那個話癆小女生說得還真有那麼點意思,這分明就是含苞待放的紅玫瑰和白玫瑰。
眉清目秀的那個說了幾句,還比劃上了,不斷地做著手勢。一個不留心,打翻了面前的水杯,她手忙腳亂地扯過桌上的面巾紙,把沈傾城面前的水往自己的方向攏過去,全然不知自己的衛衣前襟已經洇濕了一片……
更遠的地方,那個熱情的圓臉姑娘的目光不斷地往這邊瞟來。年少時的喜歡,就如同薄紙燈籠裡的火苗,自以為不著痕跡,藏得妥帖,其實早就四下透射出來。
辛月細長的眼眯起,真是年輕啊……
……
顧承希有些摸不著頭腦。
盼了好幾周,終於把沈傾城盼回來了。
她原本興沖沖的,攢了一肚皮的新鮮事,想要說給她聽。可是從溜冰場出來之後,對方似乎就不太對勁了。
她幾次去拉她的手,都被她不著痕跡地避開,說話也是淡淡的。她說不出哪裡不對,話都還是那些話,可勁兒卻不是那個勁兒。一時半會她沒反應,時間長了,她終於慢慢反應過來。可反應過來歸反應過來,她還是不明白沈傾城到底是為了什麼不高興。
對面坐著辛月,她又不好直接發問。而且她總覺得就算她問了,沈傾城可能也不會說,這讓她有點鬱悶。
辛月有一搭沒一搭地和她們閒聊,主要是和沈傾城說話。問問學校的事,又說些在國外的見聞。細長的眼不時從她身上掃過,不像是尋常的長輩的目光,而是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意味,似笑非笑,彷彿在看什麼有趣的事物。
這讓她有點彆扭。
這家店的餐後甜品和等位的小食放在一起,都任客人自取。
吃到一半,顧承希遠遠地看見餐檯那裡開始上新的甜品,打了個招呼,走了過去。
……
眼前的局面辛月哪裡能看不明白,圓臉女孩兒的小心思簡直要寫在臉上。幾個小孩裡,就顧承希一個懵懂的,吃飯時候一副小心翼翼又不明所以的樣子。
這事當然和她沒什麼關係,但偏偏那孩子長了那樣一張臉,讓她莫名有幾分在意,忍不住就想幫她一把,化解掉這場尷尬。所以待到顧承希離開,她對著對面的女孩兒輕笑道:「還在生氣?她都不明白,這事不怪她。」
對面的女孩兒被她道破心事,白皙的臉驀地一紅,抿著嘴沒有出聲。
辛月點到為止,笑了笑,沒再繼續。
顧承希端著一個託盤迴來了。
託盤上擺了三份冰激凌,兩黑一白,黑色的是巧克力的,白色的是香草。她問都沒問,直接遞了一份巧克力冰激凌給沈傾城,然後才問辛月。
「辛阿姨,有兩種口味,你愛吃哪種?」
辛月慵懶地靠在沙發座上,有心逗她,「你怎麼光問我,不問問城城愛吃哪種?」
「她愛吃巧克力的。」顧承希不假思索,說得篤定。
辛月眉頭輕挑,唇邊的笑意漾出來,「那你呢?」
顧承希答得禮貌又規矩,「我都可以啊,辛阿姨你先挑,你挑剩的給我就行。」
「這麼體貼啊,」辛月聲音懶洋洋的,有兩分揶揄的味道,她一個欠身把香草冰激凌拿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