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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是愛美的,愛自己的美,亦愛看他人的美,因為賞心悅目。
他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是對的——她不該和任何人比較,因為這對別人來說實在太過殘忍,她的美是不容拒絕和懷疑的。
就在這時,他看見陶又晴那雙秋水風流的桃花眼忽然看向了自己,眼中帶著碎星般的光芒,既明亮又好看。他看見她輕輕地張開紅唇,問了一句:「這位是?」
江秋陽扭頭看了他一眼,起身朝他走去,說道:「哦他是我朋友,姐,我給你介紹一下,他唔——」
宋文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一本正經地說道:「姐姐,請允許我進行自我介紹。我叫宋文,跟秋陽同校同班,今年十七,未婚單身,無不良嗜好,是個五好少年。」接著嚴肅地說,「如果姐姐願意,我可以為了姐姐當秋陽的姐夫,我都ok。」
江秋陽反手糊他一臉:「滾。」
陶又晴撐著腦袋看著他們兩個人,輕笑道:「那恐怕不行。」
她說:「因為姐姐喜歡女的。」
宋文頓了頓,扭頭看向江秋陽,一臉沉痛地說道:「對不起了秋陽,我們恐怕做不成兄弟了。」
過幾天他就去準備變性手術,勇敢逐愛!
江秋陽對陶又晴露出一個「失禮了」的微笑,然後對宋文反手就是一套「強人鎖男」,微笑道:「你再對我姐不正經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把你狗頭給擰下來?」
宋文趕忙告饒:「停停停,哥哥哥,你是我哥行吧,別弄亂我髮型,待會被我媽看見我髮型亂了,她回去又要罵我了!」
陶又晴能看出他們兩個關係好,笑眯眯的,不說話。江秋陽鬆開他,問他來做什麼,他如實相告:「外面太無聊了,聊的話題都不適合我這自由的靈魂。」
「他們聊了我對嗎?」陶又晴揚了揚眉。
宋文愣了一下。
陶又晴饒有興趣地看著他:「他們說了我什麼,能不能給我說說?」
宋文趕忙笑道:「嗐,沒什麼的,真的沒什麼,姐姐你不用聽這些。」
那些人說的話都不好聽,正常人聽了都不會舒服。每個人都有自尊心,他不希望這些話會傷到陶又晴。
她又沒做錯什麼,為什麼要承受這些詆毀?
陶又晴笑道:「別擔心,遇到這種事我本來也沒指望能聽到多少好話,你只管說就行了,我正好無聊,就當做是幫我解解悶。」
宋文最終拗不過陶又晴,說了個大概,把某些不好聽的話含糊過去。陶又晴其實心裡有數,無非就是有人覺得她上不得檯面,會給江家丟臉,比不過在江家當了二十四年大小姐的江雅菱,她和江雅菱不合云云。
宋文說完之後,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把江雅菱那幾人說的話轉述給她,然後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陶又晴頗有興趣地揚了揚眉:「噢?她們這麼說的?覺得我比不過陶雅菱?」
江秋陽怕她不高興,趕緊拐開話題:「對了姐,第一支舞你要邀請誰來跳呀?」
宴會上的第一支舞有著非同凡響的意義,宴會主人公邀請的舞伴也會成為所有人的焦點,這代表了主人公對其重視。而在這種各界大佬聚在一起的時候,宴會的含義往往會被加深,主人公邀請了誰,賓客就會自然地將這個行為解讀成,他們想和誰合作。
生長在這種環境裡的少爺千金們清楚這個不成文的規則,他們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站在他們身後的父母和支撐他們逍遙快活的家業。
當然,江海明夫婦並沒有強制她非要選擇對江家來說可靠的商業夥伴共舞,她是自由的,她想選誰跳舞就選誰。
陶又晴的長指輕輕地滑過自己的臉龐,不言不語,好似進入了沉思。
宋文登時站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