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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無極怒火中燒,啐了一口,道:「陳大哥,他……」
陳凱之面上淡然,親暱地拍了拍他的背:「記住我一句話,沒有實力的憤怒毫無意義。所以,平常心。」
陳凱之淡定地前行,不為張如玉所影響,心裡卻想:「這個人渣想娶荀小姐,只怕就是看中荀家的家世吧。撕逼?你一個富二代公子哥,凱哥撕了你。」
此時,在荀府裡,荀小姐正心疼地看著鼻青臉腫的荀遊。
輕輕地給他擦拭著額上的青腫,荀遊齜牙咧嘴,忙道:「輕一些,輕一些,哎,這婆娘,下手真夠狠的,聖人誠不欺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荀遊大發感嘆,顯得很是惱火。
荀雅微微蹙眉,身子微屈著,小心地給荀遊敷了藥,看到父親的處境,想到自己眼下懸而未決的事,心裡不禁酸楚。
母親這次是鐵了心要將自己嫁給表哥,可是……
自那一次,陳凱之從天而降,他們有了肌膚之親,她從惱怒,到慌亂,到後來二人漸漸瞭解熟悉,直到她發現自己總忍不住地想著他。
雖在身在這大富之家,心裡竟總是對那草廬茅舍裡的那個傢伙牽腸掛肚。
可是無論如何抗爭,終是無用,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親倒是很心疼自己的,也在外打聽過陳凱之,曉得是個才子,父親愛才,心裡倒是默許,奈何這家卻是母親全權做主。
卻在這時候,荀母風風火火地進來,一臉的容光煥發,道:「雅兒,雅兒,快,換了衣衫,跟為娘走。」
荀遊一見了荀母來,呀的一聲,兩腿發軟,也不知方才那句小人與女子難養的話是不是被她聽了去,頓時渾身萎靡,魂不附體。
荀雅沉眉道:「娘,要去哪裡?」
荀母看也不看荀遊一眼,道:「去縣裡,看招親,我方才得了訊息,那個陳凱之,他去招親了,呵……早就知道這窮書生是想要攀高枝的,見咱們荀家富貴,便來求親,後來見了公主要招駙馬,便又想攀更高的枝。所以說啊,這婚姻大事,非要門當戶對才好,你看你那表兄如玉,我是瞧著他長大的,家世和學問都是極好,人也踏實,何況還連著親,他心裡只惦記著你,打死也不肯去做駙馬的,幸好我訊息靈通,否則雅兒,你真要被那姓陳的給騙了。」
荀雅滿是詫異,她記得陳凱之當初是不肯來求親,就是因為他覺得對她不夠瞭解,是她一直不願放棄,甚至放下了女兒家的矜持,和他接觸多了,才好不容易才令他對她有了憐憫之心。
這樣的他,怎麼可能會去招親?這公主殿下,他就瞭解嗎?
荀雅憋紅了俏臉,忙不迭的搖頭道:「不,娘一定是聽錯了。」
荀母冷笑一聲道:「聽錯了?怎麼會錯?這事兒,是板上釘釘的,我就知道你不信,你年紀這樣小,怎麼會曉得人心險惡呢?所以才叫你親眼去瞧一瞧,縣裡那兒,我已買通了,今日乃是決選,會請本地士紳名流去做個見證,本來我們荀家是沒下帖子的,怕是縣裡覺得咱們荀家礙於身份,不會去,今兒啊,就讓你好好去看看,看看那陳凱之的醜惡嘴臉。這個人呀,就是隔肚皮,看不到真心,說來說去還是知底知根的人好,如玉就是不錯的孩子,一直都對你很是上心,絕不會做出辜負你的事來。」
說罷,荀母橫瞪荀遊一眼:「老不死的,你說是不是?」
荀遊心裡本也想說,我也見過陳凱之,應當不是這樣的人。又見女兒聽了這話,肝腸寸斷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想安慰她,可荀母這眼神如電光一般在他身上閃過,他心裡一哆嗦,猛地一拍大腿:「賢妻所言甚是,字字珠璣,發人深省,只此一言,便教愚夫醍醐灌頂……」
荀母便發了話:「車轎已備好了,走吧,什麼事都要眼見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