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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每次懷蓮病發躺在床上,你都急得不得了,有一次她昏迷了三天三夜,大夫都說活不了了,你卻不信,寸步不停地守在她床邊,直到懷蓮醒來。我想知道,要是哪一天懷蓮犯下死罪,會累及你,甚至害你丟掉官位,你還會像現在一樣愛她憐她嗎?”
喬遠山聽他講著小時候的事,看似不著邊際,卻漸漸明白楊豁會何有此一問。不過對於楊豁這個問題本身,他卻是毫不猶豫就能回答:“會!”
楊豁笑了一笑,“……類似的問題,我問過自己很多次,答案卻跟你一樣。遠山,你聽我一句。上次我給你看的卷軸,你就當從來沒有看到過,什麼袁元素袁崇煥將軍的事,你也毫不知情,好嗎?”他站起來,“應景我是一定會娶,佘家有什麼麻煩,自有我這佘家女婿幫著承擔,你就別操這份心了,到時帶著懷蓮來喝喜酒就是——哎,不過賀禮可不能輕了,平時出門吃飯都是由我請客,難得能敲詐你一次,哈哈!讓喬大人給我送禮,這感覺肯定不錯!”
喬遠山開始還皺眉,聽到後來卻是哭笑不得。不過,他也懂了楊豁。
“我說你這人……”他無奈地看著笑得一臉貪婪的楊豁,“你這京城首富,怎麼還是如此財迷?”邊搖頭邊笑,“行行行,楊豁楊老闆的事,就讓楊老闆你自己去操心。賀禮嘛,貴重不貴重的,就看下官夫人對楊老闆是喜是厭了。”喬遠山起身,走過去拉開了房門,“至於今天在你這裡吃飯就免了,省得你藉機敲詐我。”說完,他又一頓,對著楊豁笑道:“行之,你能找到喜愛的人,我跟懷蓮都替你高興,真的。”本來他對楊豁成親一事還有疑惑,現在楊豁跟他點得很明瞭。
“去!你以為我真要打一輩子光棍啊?”楊豁罵道,絲毫沒有京城首富該有的風範,然而他的眼裡卻有滿滿曖意,“不吃就不吃了,我還省了!”
兩人相視一笑,多餘的話不用再說,喬遠山飄然出門,聲音遠遠傳來:“……改天帶你夫人來我府上坐坐,懷蓮可是很掛念她哪!”
雖然跟常季程、喬遠山的談話都費了一番心力,但總算解決了兩樁心事。不知怎麼,他突然很想看到那即將成為他妻子的女子,連書房也不想多待,就直接去了後院。
楊府本沒有女眷,那些個丫環婢女,都住在前院,後院便顯得冷清了,楊豁本有些擔心應景會住不習慣,後來知道她其實喜歡清靜,又鍾愛院裡那幾株紅梅,便只留了一個小丫頭在後院陪她,誰知她卻連那個小丫頭都推了回來,執意一人獨處。
這兩天,楊豁又要準備婚禮,又要忙著生意上的事,連看她一眼的時間都少得可憐。本來今天得了空,打算跟應景一起去佘家院子掃墓,誰知又被母親叫了回去。想到母親一點沒怪他選擇平民女子為妻,楊豁心裡總算又高興起來。
見佘應景的房門大開著,楊豁微微皺眉。這麼冷的天,她也不知道好好珍惜身子。前兩日聽小丫頭說,應景一到晚上就會咳嗽,而且是整宿整宿地咳,他立刻請了大夫來看,好在只是風寒,只是病得久了點,要多花點時間來調理。佘應景上次從牢裡出來,他就想請大夫來仔細給她診治一下,卻被應景拒了,要是那時讓大夫看了,就能早治,哪能拖到現在。
吃了兩天藥,應景的咳嗽似乎是好了些,楊豁的心還沒完全放得下去,又見她開了房門吹冷風,怎會不氣。三步兩步上前,連門也沒敲,就踏入房內,順手帶上房門。
佘應景正專心做著手中的事,聽見腳步聲,詫異轉頭,卻看見楊豁抿著嘴有些氣惱的表情。
楊豁走到佘應景面前,奪過她手裡的牛骨,眼帶埋怨,“你病著呢!也不好好歇歇,還刮什麼絨!”也不知她什麼時候從佘家屋子把這些東西帶了來,難道還指望著靠這個賺錢不成?
然而這話卻不敢說出口,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