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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韓謙又將韓端攙起來,說道:「才一年多不見,三哥身手就大不如前啊!還是說,我偷愣子出手,三哥沒有防備,要不我們重新再玩一次?父親,大哥、三哥跟大嫂他們過來,宅子可有準備酒宴?酒宴要是還沒有準備好,我與三哥再切磋切磋。」
韓鈞這些年都有帶兵,即便大伯韓道銘出任池州刺史,韓鈞也到池州屯營任軍使,單打獨鬥,韓謙沒有把握能勝韓鈞,但韓端今日送上門來,不讓他們為以往的過節付一點利息,韓謙怎麼能忍?
韓端被韓謙偷愣子一肘打在要害,出這麼大的醜,心裡早就是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不顧韓鈞遞過來的眼色,皮笑肉不笑的伸手就要去搭韓謙的肩膀:「是有陣子沒見,老七身手比以前強多了,讓三哥來伸量伸量你!」
韓端話音未落,在三叔韓道勛面前不便有太大的動作,但抬肘也如雷霆朝韓謙當胸掃擊而來。
韓謙直接抬肘相撞。
肘部可以說人身最堅硬的部位,兩人肘部硬生生撞在一起,發出悶聲,幾乎讓人懷疑兩人的肘骨在這一刻都斷裂開了。
韓端疼得直吸氣。
韓謙未必比他好受半分,但他碗口大的拳頭,沒有因為疼痛有半分猶豫,便如重錘一般朝他的肩部砸去。
韓謙雖然氣力不及範大黑他們,但這大半年勤練不輟,一拳全力打出去也有三百多斤的力道,絕不容輕視。
韓端對韓謙還是心存輕視,沒有來得及避開,退後一步,右臂就軟沓沓的垂了下來,不曾想被韓謙一拳打脫臼了。
韓謙上前要給韓端將脫臼的胳膊給接上,卻見韓端含恨的往後縮,哈哈一笑,又朝韓鈞搖頭嘆息道:「老大,你看三哥真是不如前了,以前從來都是他打得我滿地找牙,什麼時候被我欺負成這樣啊?」
韓謙又朝楊佳一笑,問道:「大嫂,你說三哥是不是比以前差勁了?」趁著楊佳發愣,將她懷裡的小兒子韓仁海搶過來,抱在懷裡,笑著跟韓鈞說道,「這小兔崽子也有兩年沒見了,現在看到七叔都不會喊人,要打屁股。走走走,大家進裡屋吃酒,真有一陣子未見,叫人想念得緊啊!」
韓端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大虧,韓鈞走過去將他脫臼的胳膊接好,想要含恨帶著家兵走人,卻不想韓謙已經抱著他的小兒子往裡面的院子走去。
怕韓謙出手傷到仁海,韓鈞與接好胳膊還痛得臉色發白的韓端以及手腳嚇得都有些發抖的楊佳氏,牽著女兒往裡走。
韓道勛自然能看到很大的不對勁來,但這幾個月韓謙謀事深沉,早就改變他心目那種浮浪無度的印象,這時候也只是臉色微沉,並不幹擾韓謙「報仇雪恨」。
韓家主宅裡的廳也沒有多大,沒有地方席地而坐、分案而食,酒菜都是擺到一張方桌上,韓謙一手牽住韓仁海讓他站到自己身前,一手請韓鈞、韓端陪他父親韓道勛入座。
男女不同席,何況還有長輩韓道勛在場。
這邊照禮數,給楊佳在廂房及小孩在廂房單獨安排一席,但這時候見小兒子在韓謙手心裡拽著哭不敢哭,楊佳哪裡敢離開飯廳?
她只是將女兒瓊玉交給僕婦照看,她在旁邊親自執壺給眾人斟酒。
「老宅來的人也不能怠慢了,」韓謙對範錫程沉聲說道,「宅子裡不是新進一批豆料嗎?給他們每人分一盆,你們要代我好好招待老宅的人,他們要剩一粒,小心我拿家法伺候你們!」
範錫程、趙闊沒想到少主韓謙要拿馬料去招待隨韓鈞過來的人,都有些不知所措:這是要徹底撕破臉嗎?
「三叔,」韓鈞再顧忌兒子被韓謙扣在手裡,這時候也不可能再忍氣吞聲,盯著韓道勛質,含恨的問道,「三叔真要看七郎如此羞辱對我韓家忠心耿耿的老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