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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紓輕笑一聲,伸手擦去他臉上的淚,低聲喚他一聲阿惟,「為師終於將你帶回來了。」
阿惟緊緊抱著他,一雙眼裡儘是笑意,他道:「師尊終究是捨不得阿惟,那師尊還生阿惟的氣嗎?」
墨紓抱著懷裡人喃喃道:「為師何時怪罪過你,為師早已被你吃的死死的了。」
阿惟笑,靠近他輕輕吻了下他的唇,「師尊,阿惟睡了多久了?」
墨紓抓住他的手,翻身將他壓到了身下,張口就咬住了他的耳垂,輕廝慢磨道:「三千年了……。」
阿惟揚起脖頸,伸手探進墨紓衣衫內,他低頭吻住墨紓,微涼的舌撬開墨紓的嘴就鑽了進去,墨紓粗暴的扯開他的衣衫,溫熱的手撫上那具熟悉的身子,這是他的阿惟,是他一個人的阿惟,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夜色如水,窗外琴聲愈發溫柔,柔風捲起窗外花香送入房內,暗香疏影,榻上兩人相擁,陣陣嬌c,細碎的呻吟,越發撩撥的人心癢難耐。
他緊緊抱著身上這人,眉目間儘是溫柔,薄唇微啟便又是聲聲叫人羞怯的輕吟,他咬著唇對他道:「阿惟真是愛死師尊了,師尊若是再不要阿惟,阿惟還真不如去死。」
墨紓笑著吻住他發紅的眼角,輕道:「師尊再也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阿惟閉眼,一滴淚順著臉龐滑落,他道:「真好。」
夜,還長。
殿內,男子坐在窗邊,修長的手在琴絃上拂過,看似不經意卻暗含滿滿思念和歡喜,畢竟往日裡的塵清上仙可是隻談一首《忘憂》。
他撫平琴絃,起身走到殿前,抬頭看向這滿天星子的夜空,他腰間的那塊血玉隱隱泛起紅光,他伸手拿起放在掌心細細撫摸了一番,輕道:「星燃也想師尊了嗎,師尊也在想你。」
這血玉甚是通靈,上一世總是不停的泛紅光,在天池時也是一閃一閃的不停,所以他孤獨的躺在天池時,總感覺自己身側一直有人相陪。
星燃,為師已經為你鋪平了道路,只等著那一天的到來,什麼魔界、仙界、人界師尊都不在乎了,師尊想要的只有你。
魔界。
星燃扶起離颯,放到了那個石房子裡面的一個石床之上,回身對那一臉彆扭的少年笑道:「小耳朵,你是怎麼來到這西海的?」
虎耳少年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從出生就在這了。」
星燃忍不住蹙眉,「那你怎麼活下來的?」
虎耳少年睜著看不解道:「啊?活下來?就是這樣活下來的啊。」
星燃走到他身邊將他前前後後左左右右的打量的好幾遍,心道:也不像個兇狠的魔族啊。
那虎耳少年見他這樣忍不住的輕哼一聲,翹了翹身後的尾巴,得瑟笑道:「這西海地界還真沒幾個人敢打本大爺的主意。」
星燃聞言樂了,抓著他的耳朵調笑道:「喲,這麼厲害,那你怎麼剛才不打我啊。」
虎耳少年抬起頭看他一眼就飛快的扭過了頭去,小聲道:「本大爺是看你太弱還不夠塞牙縫的。」星燃笑,摸了摸他的耳朵坐到了石床邊上對他揚了揚手,「來,小耳朵坐到這。」
虎耳少年坐到他身側,白皙的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他的頭一直看向旁邊,星燃見他這樣,心裡更加待見這小老虎了,伸手把它尾巴拿在了手裡又是捏又是摸的,「小耳朵,你跟那些魔族打過架嗎?」
虎耳少年點了點頭,星燃皺眉,「那他們是不是很厲害?」
虎耳少年輕哼一聲,不屑道:「都是恃強凌弱的低等魔族,本大爺一巴掌就能把他們拍死。」
星燃連忙稱是,嘴角止不住的上揚,這小老虎可是好玩,不知道能不能跟他交個朋友什麼的,「小耳朵,你出去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