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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九搖搖頭，「這草是乾的。」

「……綠的？」唐言驚奇，被曬乾了，一般的草根本不可能還呈現這種彷彿鮮草般的綠色，這不科學！！！

宮九卻點點頭，「是的，這種草曬乾了，依舊顏色不變，柔軟度不變，跟鮮草瞧著並無區別，只有摸上去才有感覺。」

唐言挑起幾根。

果然裡面沒了水份，摸上去乾乾的，一點兒也感覺不到濕氣，柔軟度也要比一般的草還要軟上許多。

「真是奇怪！」

這麼說著，唐言卻是眯起了眼睛，她覺得自己似乎聽過這種草，難道在現代的時候，被普及過這方面的知識？

「是很奇怪。」宮九說，「不過中原沒有，不代表關外也沒有。」

唐言微怔，「關外？」

「是最後一個北洋軍閥全文閱讀。」宮九點點頭，朝她講，「由關外的人透過駱駝運進中原，再南下至江南一代，後經船過海，到了島上。」

為了運一堆草，這可真是費了極大的力氣，但唐言目前的關注點兒卻是在於：「關外，駱駝？」抽了抽嘴角，唐言覺得她似乎突然想起在哪裡聽過這些草了，那分明是，「這草是關外用來焚燒屍體時用的吧！」

「……」宮九皺了皺眉。

唐言的思路更清晰了，「關外的牧民，死了之後，一般屍體並不會直接入土為安，而是會由喇嘛進行火葬。」

「火葬。」宮九知道，「就是將屍體燒成灰，然後裝進盒子裡再埋麼。」

瞧了瞧手裡的乾草，唐言抽了抽嘴角，怎麼也不想承認，原來她剛剛睡在，別人用來燒屍體的草上。

宮九卻是說，「火葬時用的是一種沒有煙囪的爐子，並非這種草。」

「……咦？」唐言努力回想，很確定，「他們會先將屍體裝入一個兩尺寬，三尺高的箱子裡，然後再丟進爐子裡。」

宮九無奈，「那跟草有何關係？」

「有。」唐言說，「那些箱子裡，都會事先就鋪好這種草，用來墊在箱子裡，之後才會往裡面放屍體。」

這一回，宮九不敢肯定，人家裡面沒墊草。

「……」沉默了一瞬，他問道，「你是如何知曉的？」難不成眼前這小狐狸之前不在深山，而是在關外？

……原著裡曾經提到的。

抽了抽嘴角，唐言當然清楚這個不能說，所以她只提其中劇情，「京城安定門外的天蠶壇，現在是喇嘛們的火葬場。」

「然後？」

唐言攤手，「那裡的人，都是從關外用駱駝用來這種草，再將屍體燒成灰，裝進袋子裡，再運回關外埋葬。」

「嗯。」

九公子突然就笑開了，唐言卻覺得背後有點涼，就見宮九輕輕的點了點頭，又淺淺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知道了。」

他將唐言背上掛著的草一併摘去，然後拉著人離開了那堆本是用來燒『人？』的草，兩人回了屋子。

「沒事。」宮九安慰道，「棺材都躺過，一堆草算什麼？」

唐言：「……」

抽著唇角，她決定不理會那堆『乾草』，隨口便岔開了話題：「從早上起來，怎麼就沒有見到小老頭？」

宮九笑了笑，說道，「他去接一個人。」

好大的面子，能讓小老頭兒親自去接的，那絕對是大人物，唐言覺得肯定是某個隱世高人，或者是絕世高手。

「誰？」她順口問。

宮九答了一個名字，唐言瞬間愣住了，因為她發現她知道這個人，而且對其的評價絕對是十分之高的。

「玉羅剎。」

「……」傻呆呆了半晌，唐言才不敢置信的問，「你們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