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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分茶店。
店主侯江聽到刑部的人又來複查當年的綁架案,愁眉苦臉道:“兩位大人,怎麼又要查這個案子了?可是找到范家小公子了?”
雲攀道:“刑部辦案子,問你什麼答什麼。”
侯江便叫夥計送了兩盞湯水上來,“兩位大人,天氣熱,辦差辛苦,我們邊喝邊說。”
“哎,范家大老爺不知道怎麼樣了?”侯江說道:“當初案發的時候,範大老爺可是重金懸賞,只要提供線索就可以拿半貫銅錢。”
雲攀和安影對視一眼,“可是找到線索了?”
侯江搖搖頭,“應該是沒有。沒聽到什麼訊息。哎,當時范家放出訊息,我們這個店,還有另外兩家,那是人頭攢動啊,都是來查線索的。我們店裡那張桌子都被翻過來倒過去的研究了多少遍了,這張就是當時貼紙條的桌子。”
安影才發現自己坐的就是靠窗的第三張。
“那你可有什麼線索?是不是讓你回憶案發坐在那張桌子的人?你拿了多少的賞錢?”雲攀笑著說。
侯江輕輕地搖頭,“不瞞您二位,我是什麼賞錢都沒拿到。哎,我可是把我們幾個夥計好好問了,官府的人也問了,案發的那天,官府的人都守著,沒人坐那張桌子。那桌子案發前坐得人有各式各樣,男的女的,胖的瘦的,根本不知道那紙條什麼時候貼上去的。你看,手一伸就能貼上去,夥計也發現不了。”
安影坐在桌邊,仔細看了桌子,確實如此,伸手就能悄悄貼上。雲攀回頭看看窗外,“侯店主,你這店生意不錯啊,這金水河畔的酒樓都日進斗金。”
侯江笑得滿臉褶子,“哪裡,哪裡。金水河畔生意最好那肯定是春風閣呀。”說著還努努嘴,安影隨著他指的方向看去,果然一幢五層的木樓,雕樑畫棟,隱隱傳來琴聲和嬉鬧的聲音。
雲攀和安影見無法找出更多的線索,便準備去第二個地方,侯江說道:“二位大人可是要去王婆腳店?再去九福記?”
雲攀點頭道,“哪怕沒線索也得走一遍,辦差麼。”
侯江邊點頭邊彎腰送著,“大人辛苦。我是說你們要先去九福記,再去王婆腳店。這樣少走些路。九福記就在我們邊上,往前走走就看到了。去王婆腳店,你就得過了虹橋,在剛剛你們看到的春風閣後頭。不過她現在都不在了,應該是她侄子在開。”
兩人往前走,果然就看到了九福記。
九福記的老闆丁守仁聽聞是刑部的人又來查范家的案子,不由說道:“兩位大人,當時不都問過多少遍了。”
雲攀道:“沒辦法,上頭的命令。丁老闆,帶我們去瞧瞧那個地方。”
丁守仁邊帶著他們上樓邊說道:“哎,不是我說,這案子都這麼久了,還能查出什麼?范家出了重金,都沒撈到半點訊息。我估計啊,就是尋仇,要贖金就是個幌子。”
安影一挑眉,“這話怎麼說?”
丁老闆壓低了聲音道:“範獻龍那麼有錢,綁匪才要了一百兩。這麼折騰來折騰去的,估計就是報復吧。而且我聽說,就是聽說啊,範獻龍早年發跡的時候,可沒少得罪人。”
雲攀立刻接道:“聽說範獻龍早年乾的可是販賣異國香料?”
“千真萬確。”丁老闆邊走邊說著,“你們官府的人肯定都知道,我這嘴,顯眼了。”說著還偷瞄了雲攀幾眼。
“哪裡,你這裡的訊息和我們的訊息不一樣。我們查案子,都要聽聽。來,來,老闆,給我們上幾個吃食,這走了一天了,我都累了。是吧,安司直?”
安影心領神會,找著那張靠窗的那張桌子,坐了下來。丁老闆招呼夥計上了些店裡做的炙肉、炙鵪鶉,又上了湯水。
雲攀看著丁老闆一直搓著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