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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徐嬋寧雙手捏了捏緊,盯著他,問:「你說了什麼?」
「那天的事,皇上和豫國公知道了。」崔琅壓著聲音,道:「我告訴皇上,我們兩情相悅。」
他每說一個字,徐嬋寧的臉就白上一分,直到他說完,她面上已經沒有絲毫血色。
「不可能。」十分艱難,才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
「皇上已經將我調離了別院,我要是不說兩情相悅,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想?」
崔琅見她不喝水,便把杯子放到了一邊。
「阿寧,你嫁給我,我會好好待你,他在別院裡,生死未明,你有多大本事,能和元睿抗衡?」
「你配嗎?」徐嬋寧聽著他說話,唇角一抹譏諷,冷笑道:「我同靜王,青梅竹馬,從小所有人都對我說,我會是未來的皇后。」
「我的姑奶奶是當朝太皇太后,我的小姑,是慶王正妃,而我是徐家這一輩唯一的嫡女,你一個小小的武官,你憑什麼娶我!」
她心裡一直這樣想,只不過這一次,當著他的面說出來了而已。
崔琅一字一句都聽在耳朵裡。
他眸裡一片陰沉,黑壓壓的瞧不見半點情緒,突然間,他拽住了她的手。
「配不配又怎麼樣?你在我身下承歡的時候,靜王知道嗎?」崔琅習武之人,本就是粗大漢一個,這麼一下拽著她,力氣大的快把她手擰斷了。
更何況在他面前,徐嬋寧只是嬌嬌小小的一個小姑娘。
他黑沉沉的簡直像一座大山。
徐嬋寧眼裡含了淚水,不知道是因為手疼,還是被他的話戳了心頭,心裡酸澀難忍。
一眨眼,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她是大家閨秀,從小受的三從四德的教導,這樣不要臉的事,她偏偏做出來了……
崔琅是被她說的話氣昏了頭。
可現在看她哭,他又慌了,從腰間拿了塊帕子出來,手忙腳亂給她擦眼淚。
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
「阿、阿寧,我、我去跟皇上說,不娶了,是我的錯,我逼你的,不干你的事。」
聖旨都下了,哪裡是他說一句就能怎樣那麼簡單的事。
他一碰她,她抖得越發厲害。
心裡害怕,她抓起旁邊的水杯,衝著他扔了過去。
瓷杯砸在男人身上,碎成了片,鋒利的邊角劃過,他手上一道道血痕,頓時便冒起了血珠子。
「你滾。」徐嬋寧罵。
「好,我走,我走。」崔琅起身,顧不得手上的傷,小心翼翼的往回退。
房間裡安靜下來。
徐嬋寧咬著唇,埋頭在□□,眼淚不停的往下流,連衣裳都浸濕了。
心下百轉千回,無數的畫面從腦海里閃過。
元洵哥哥……阿寧要怎麼救你……
能做的,她全部都做了。
甚至是出賣自己身子這樣的事。
現在她……還能怎麼辦?
早晨起床時,傅瑜便來了月事。
先前身子不大好的時候,月事也來的不怎麼規律,這麼幾年了,頭一回有這般洶湧的感覺。
小腹隱隱脹痛。
不曉得是不是來了月事的緣故,傅瑜心情沉沉的,總提不起來。
昨天晚上元睿有點太過分了,傅瑜說了好幾次疼,他都不聽。
他是先前想了太久,而如今剛剛嘗到這其中滋味,便總想日日都在榻上,半點不知道節制。
他是有這個精力,可傅瑜受不住太多折騰。
特別是昨天晚上,她說肚子疼了,他一邊哄著她,一邊該幹嘛幹嘛。
以前兇他兩句,就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