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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要合不上了。
傅冬城抬眼,眼裡情緒湧動了起來。
「程宴是霍珩年的好兄弟,杜家兩姐妹,從小就喊他一聲哥哥。」江穆這句是專門解釋給傅冬城聽的。
「他為人和你一樣混蛋,可也是把人當親妹妹疼。」
傅冬城突然覺得頭疼。
關於杜七漾究竟是什麼人,聽了江穆的話,他確實有點驚訝,但仔細去回想,又覺得有跡可循。
驚訝過後,他並不在乎她究竟是誰。
可是……
那天和她吵架,說了很多不好的話,說她跟了別的男人,把她給氣走了。
他說話一直都很難聽,有什麼說什麼,從來不管扎不扎別人的心。
他甚至還在想,杜七漾真跟了別人他也不介意。
只要他還能活著多久,就讓她陪他多久,有這麼一個人在,會覺得自己是真的還活著的。
她不喜歡他,也沒關係。
都沒有關係。
可她沒有跟別的男人,她那天突然不見,也可能是有自己的苦衷。
其實這半年裡,她是真的一直都很乖。
「我上次還說她們兩個名字很像,我當時怎麼沒有想到呢。」
孟京終於反應過來,一拍大腿,拍的自己身體一震。
「可是……我查到的那些,是怎麼回事?」
從小貧寒的家境,生病需要做手術的弟弟,這些……確實都存在。
江穆想了想,回答他:「杜七漾有一位好朋友,叫做許窈窈,你查到的那個人,其實是她。」
對了,這就都對得上了。
這時候,床旁的監護儀突然發出警報聲。
孟京嚇了一跳,朝那機器看過去,也不懂這玩意是怎麼回事。
閃了紅燈,「滴滴」的叫,應該是哪裡不對。
「怎麼回事?」孟京求助的看向江穆。
下一秒反應過來看江穆也沒用,於是馬上要往外走,急道:「我去喊醫生。」
「站住。」傅冬城臉色發白,眉頭皺起,連喘氣聲都急了起來。
他直接把自己身上的電極片都扯掉了。
「我死不了,真要死也是我自己該死了,你們都出去,我一個人靜一靜。」
傅冬城一字一句聲音陰沉沉的,每一個字說出來,都花了極大的力氣。
這哪行。
孟京是知道的,這壞在腦子上的病有多兇險,早上醫生查房時才說了,任何病情變化都要第一時間告訴他們。
「滾出去。」傅冬城目光變兇了。
江穆拉住孟京,向他搖頭。
現在最重要的是別激他,他情緒一激動起來比什麼都嚴重。
「先出去吧。」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傅冬城坐在床上,心裡絞的厲害,頭也越來越痛,他緩不過來。
從旁邊摸了手機過來,點開杜七漾的名字,給她打電話過去。
遲遲沒有接通。
他接著又打。
打了七八個,都沒有任何回應。
跟酒精躁動在身體裡吞噬著生命一樣,頭疼的快要炸開,身體裡的血液在一點點被抽走,疼的他坐不住,人幾乎整個蜷了起來。
手卻緊緊抓著手機不放。
他也意識到不管打電話還是發資訊都沒用,杜七漾不會理他,畢竟他都住院這麼久了,她也沒有來看過他。
之前他稍微沾上一點酒她就緊張的要命。
而現在他住了這麼久她都不理。
【七七,我想見見你。】
他發資訊過去,打字打得艱難,手指顫的連螢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