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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去了。
「你說什麼?」傅冬城聲音已經冷的沒有任何溫度,盯著她,漠然詢問。
「我說分手。」杜七漾再次強調。
也是,她還算不那麼不過分了,知道不能腳踩兩條船。
所以要先跟他分手,再開開心心和程晏在一起。
他想盡辦法要見她一面,甚至想把自己搞進醫院,結果在她這裡,就全是笑話。
屁都不如。
傅冬城看著她。
清清楚楚從她眼底看到了冷漠和訣別。
她是說真的。
「分手就分手,老子還不稀罕你呢。」傅冬城鬆了手,眼底輕蔑,最後看了她一眼,輕輕道:「滾吧。」
杜七漾手雖然被鬆開,但依舊是被他拽的很疼,現在還沒有緩過來。
腳上一半也跟僵住了一樣。
很疼,疼的甚至一時走不動。
無數根針針扎一樣,疼到了骨子裡去。
可她緊咬著牙,轉身,幾乎是快步小跑著離開的。
走就走,誰稀罕他啊。
房子裡安靜下來。
傅冬城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似乎還留著她手腕的溫度。
怔了好一會兒,他冰冷著臉,不知道從哪拿出的酒瓶,掄起胳膊直接往地上砸。
玻璃瓶稀碎一地,空氣中瀰漫開劇烈的酒味,甚至是碎渣子劃到他的面板,隱隱冒出了一線血珠。
他眼底陰沉沉的。
她真的跑了。
好樣的。
第34章
傅冬城待在房裡畫圖, 日夜顛倒畫了五天。
地上紙團遍地,昏沉沉氣息頹靡, 窗簾拉上, 獨獨剩桌上一盞檯燈。
筆觸間越來也暴躁。
這段時間畫圖畫的太順風順水,反而叫他忘了, 畫的不順手是什麼感覺。
他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腦子裡來來回回都是那妖精折磨死人的樣子。
他脾氣是不好,這些年越來越不好,氣到頭了, 他就得發脾氣。
只是這幾年還沒有這麼氣過。
杜七漾真有能耐。
情侶之間,吵架嘛, 常有的事, 傅冬城想, 這次吵過了,過兩天說不定她想通了, 知錯了, 就回來了。
畢竟她之前那麼乖,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分手也就是開開玩笑。
誰沒有個氣話呢。
越畫越不知道畫了個什麼鬼東西。
傅冬城放下筆, 拿起手機,一按沒開,才發現已經沒電了。
他起身去拿了充電器。
手機開了機,看見三十多道未接電話。
一半都是傅景見打來的。
還有江穆、孟京他們。
再翻微信、簡訊,沒看到半點杜七漾的訊息。
他正要編輯資訊,傅景見的電話又打了過來。
傅冬城看著上面三個字, 按了接聽。
「半個小時,給我滾到公司來。」原以為他會破口大罵,沒想到是壓著火氣說了這麼一句。
傅冬城抬頭,看向鏡子裡的自己。
鬍子拉碴,眼底青色,黑眼圈深的頹靡。
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他覺得已經很晚了,可仔細看眼時間,竟是早上八點半。
怎麼就到早上了。
傅冬城放下手機,出了房門,進了臥室洗浴間。
隨手擠了牙膏,去拿水杯,伸手過去,看見整整齊齊擺在一起的兩個杯子。
什麼都是雙份的。
一粉一藍,她全部拿了藍色那份,將粉色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