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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剛剛還只是浸了一點,而現在枕頭上濕的範圍越來越大 ,顯然就是她哭得更厲害了。
「別哭了。」傅冬城是真看不得這些。
平時逗著她哭是一回事,像現在這樣她一個人悶聲流眼淚又是另一回事。
「你再哭我不管你是不是發燒,直接當禽獸了?」
傅冬城話音才落,杜七漾明顯抖了一下,手指害怕的握緊,下意識往回縮。
「疼……」她嘴裡小聲的溢位一個字。
聲音弱的幾乎快聽不見。
是真的很疼,再加上發燒的緣故,全身都酸軟,疼痛的感覺似乎被加劇了。
哪哪都難受。
傅冬城又看了她好一會兒,眸中目光漸漸沉下,坐在床邊,沒再動她,也沒再說話。
二十分鐘後醫生就過來了。
是個女醫生,後面還跟著個護士。
問了幾句,就是簡單的著涼發燒。
給她打了一退燒針,開了藥。
「等燒退了再吃兩天藥就沒事了。」醫生說著,準備離開了。
傅冬城抿了抿唇,猶豫了下,還是問:「她喊疼是怎麼回事?」
「這個……」醫生看了杜七漾一眼,轉而對傅冬城說:「您先出去一下 。」
傅冬城本來不想出去。
但看杜七漾一直沒理他,想了想,還是出去了。
沒兩分鐘醫生喊他進來。
「傅先生,杜小姐這個,主要還是因為……」醫生抿了下唇角,委婉道:「技術不好。」
這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很多人第一次都只懂橫衝直撞,她之前婦科坐診的時候,接診過不少這樣的小情侶。
「至少三天內不能同房。」
「消炎去腫的藥我沒帶,等下回去之後,讓人送過來。」
然後醫生朝著杜七漾說了句「好好休息」,就出門了。
傅冬城面色不是太好。
昨天晚上她喊疼的時候,他只當她人嬌氣,畢竟身上輕輕一掐就紅的起印子的人,可不是嬌氣的很嘛。
再加上他確實起興了,沒收住。
「七七?」傅冬城在床邊坐下,拉了拉被子,小聲喊了句。
杜七漾沒理。
打過退燒針人已經舒服一些了,起碼沒像之前那樣,神智也不清楚。
「現在還冷嗎?」他伸手進了被子裡。
白皙的面板上泛著紅,像被蒸汽蒸的熱乎,但窩在被子裡,人又還在抖。
傅冬城掀開被子一角,躺下,伸手要去抱她。
杜七漾往旁邊挪了挪。
顯而易見,不想讓他碰自己。
「我下次輕一點。」他面色也略有尷尬。
重不重的,技巧什麼的,他其實也不太知道,只是聽說的多,說力氣重一點女人才能舒服。
「餓不餓,想吃什麼?」傅冬城問了句,手又朝她伸過去。
杜七漾再往旁邊移,人都移到被子外面了。
傅冬城眉頭皺起,直接把人拉回來,扯了被子過去,掩的嚴嚴實實。
「剛剛醫生說了讓你別著涼你聽不見嗎?」
杜七漾埋著頭依舊不說話。
「算了。」傅冬城聲音冷下,直接從床上下來,起身就往外走。
「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傅冬城反正也沒有多少耐心。
她既然不理他,那他能有什麼辦法。
杜七漾頭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
等她再醒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
睡夢中感覺到自己出了一身汗,可現在醒來身上卻一點黏膩的感覺都沒有,反而挺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