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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燭酒推了一把,沒有收力另外一人也沒有防備,就這樣被推到椅子上坐著。
塗年雙手撐著椅子的把手將人禁錮在椅子中,居高臨下道:「管你喜不喜歡孩子,反正我現在通知你,你有孩子了。」
燭酒:「……什麼意思?」
這叫他怎麼說……塗年懊惱的揉了揉頭髮,酷不過三秒,扭頭就走,邊走邊說道:「你去問金離,就說我讓你問的。」
塗年腳步越來越快,生怕被人攔下來,走到門外燭酒看不到他的位置,他又才將腳步放慢,手摸了摸嘴唇上的破損,表情複雜得很。
這還只是和燭酒說,這和他幾個哥哥該怎麼說啊……光是想想就覺得糟心。
燭酒那邊也是一臉的懵逼,有孩子?這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連打電話都覺得太慢了,手一握將屋子裡的監控線路就燒了,瞬移到了金離的辦公室。
突然出現的燭酒把金離嚇了一大跳,他忙起身把窗簾拉好,緩了緩才說道:「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你要來起碼也先說一聲啊,還好現在沒有病人,不然一定會被你給嚇死。」
燭酒冷著一張臉,「塗年說我有孩子了,叫我來問你。」
金離:「……」
「沒想到這麼快就告訴你了?我還以為還要過些日子呢。這事複雜的很,來來來,坐下。你先深呼吸一下,我怕你受不了刺激厥過去了……」
燭酒沒了耐心,「閉嘴。如果還想要你的舌頭的話,就快說。」
金離:「……你不要這麼暴力嘛!我這不就要說了,你等我給你找他的檢查報告。」
他將報告遞給他,說道:「咳,簡而言之就是塗年懷孕了。」
……
下午的戲很快就開始了,化妝師看到塗年唇上的傷嗷嗷直叫。
「啊啊啊,你這個傷怎麼來的!?怎麼破了個口子?這讓我怎麼補起來啊!」
塗年:「不小心磕到的……你塗點粉應該能遮掉吧。」
化妝師仔細端詳了一下傷口,臉色由白轉紅,這哪裡是磕的上面的牙印都還沒消好伐!
「你騙我,這上面還有牙印呢。」
被當面戳穿的塗年臉色爆紅,雙手握拳,早知道就應該把那廝打死!
狠狠地說道:「狗咬的!」
化妝師笑了笑,用粉蓋了上去,只不過效果不是很好,試了好幾次才堪堪遮住大半,不注意看看不清楚,好在他這場戲後半段是被打的戲份,所以問題也不是很大。
小姐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下次你讓燭總節制一點……這個實在是太難遮了,起碼不要碰臉嘛,身上倒是無所謂。」
塗年瞥了她一眼,她這才討好的笑了兩聲,沒敢再揶揄他了。
一直以來在表演方面都沒什麼問題塗年這次拍戲倒是出了點問題,今天下午的戲是謝雨飾演的趙貴醉酒之後打了塗年飾演的許青,之後許青不管不顧的跑了出去,下著大雨的時候撞上了他心底一直愛著的少爺。
少爺攜家帶口,看到他的那一刻眼底深處的厭惡深深刺痛了許青。
戲聽起來不算很複雜,但是真真飾演起來那個度卻是很難把握的,許青一直堅信少爺是愛他的,只不過是因為時代和家庭的約束他才會和他分開,所以不管日子再苦,他眼裡都還有一絲光亮。
然而這場戲要把這份光亮給擊碎,讓許青明白他心中的那個少爺不過是他自己幻想出來的。
對塗年來說難得不是這份情緒的轉換,而是動作。
原來不知道肚子裡有孩子倒是可以豁出去了,該怎麼來就怎麼來,但是現在知道肚子裡還揣著一個,下意識地就會想要保護住。
導演都已經喊了三次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