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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洲道:「而且宋文信會做飯, 科研天賦也高, 去年已經發了兩篇nej,傑青, 突出貢獻獎都是時間問題,可能老了還得叫人一聲宋院士。」
黎嘉洲絮絮叨好一陣, 湊到小姑娘跟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大肆吹噓宋文信嗎?」
陶思眠懶懶打個哈欠。
黎嘉洲笑著把她的手放回被子裡:「因為宋文信承認,我比他厲害一點。」
陶思眠笑罵:「不要臉。」
黎嘉洲揉揉小姑娘的臉:「因為送給你了。」
陶思眠鼻子動了動。
等黎嘉洲去洗手間收拾出來,身上清冽又好聞,陶思眠捨不得他走, 黎嘉洲哄她:「一會兒就回來,」又流氓,「不然你親我一下,你親我一下我就多留兩秒,親我兩下多留五秒,多划算。」
陶思眠哼哼著:「你記得自己昨晚說了什麼嗎,喝醉之後。」
黎嘉洲明顯一副斷片的表情。
陶思眠探手摸過手機,播放昨晚錄下的影片。
畫面裡,黎嘉洲抱著被子,眼睛紅紅鼻子紅紅。
「陶思眠我受夠了我受夠了……總是我在遷就你,你偶爾能不能考慮一下我的感受。」
「我的眼睛慢慢會沒有光……」
「我想睡你的床,每天都睡……」
「……」
黎嘉洲:「?」
一秒,兩秒,三秒。
黎嘉洲微笑著放下陶思眠:「我去了,好朋友再見。」
陶思眠越想越好笑,在被窩裡滾來滾去。
————
宋文信的事情確實不好解決。
黎嘉洲到休息室的時候,宋文信已經過了氣得說不出話的階段。
他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當初老闆(陳潛)做抗癌,我一個人做五個人的活,四十個小時不閉眼盯實驗,陪他拿了三個s級專案,後來他轉免疫,三年前,你記得吧,其他導師想挖我,我都沒答應,二話不說跟著他轉免疫。」
「球蛋白差最後一期實驗就能出結果了,他讓我轉給肖旭,讓我去做病毒分型,辛辛苦苦兩年的東西讓我放我就放?我論文二稿都改了發他郵箱了,現在讓我轉方向?」
「他把我當什麼了?當把槍?指哪打哪?當塊磚?哪裡有用哪裡搬?」
「可我是活生生的人,」宋文信腦子一片空白,「我對免疫比對抗癌有興趣,所以當初他讓我轉方向我很感激他,可現在他讓我去做病毒分型,為什麼?憑什麼?」
黎嘉洲知道沒有永恆的師生情,只有永恆的成果。
即便他和傅闊林關係親近,那也是建立在他能為傅闊林做研究拿專案的基礎上。
但是宋文信在免疫明顯還沒到瓶頸,宋文信對陳潛也是忠心不二,宋文信每篇論文鳴謝的都是陳潛。
黎嘉洲給宋文信遞了杯水:「你給你老闆明確表達過拒絕嗎?」
「當然,」宋文信猛悶一大口,「上次我給你說老闆讓我轉方向,我就拒絕了,他說我們都考慮一下,我以為他是一時興起就過去了,結果今天早上,他直接讓肖旭到我組裡來了,肖旭連實驗樣本是什麼都不知道,老闆讓我手把手教?」
黎嘉洲想了想:「陳教授確實快兩年沒拿專案了,我估計你是順的,但你們研究整體到了瓶頸,你實驗已經到第三期了,所以他讓個菜雞接手,你去帶新方向,我覺得可以理解,」黎嘉洲道,「到時候你球蛋白這塊發了論文署名還是你的,新方向也有進展,雙方向不是壞事。」
「不出意外的話,如果我讓了,那署名也是別人的,今天早上他對署名隻字未提。」
宋文信把杯子放在茶几上。
玻璃和楠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