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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這段時間睡太多了,顧以昕醒來後,除了身體不大靈活外,精神頭卻非常好,拉著晏展南說了好一會的話,說起一個月前的那場車禍,兩人依然心有餘悸,晏展南忍不住責備她,「那麼危險的路段,你也敢往那裡跑,簡直欠教訓!」
顧以昕嘟起嘴,說道:「當時看到你離開,我都嚇死了,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
說起這個,晏展南也挺自責的,當時他要是直接進去問個明白,也就沒後面這麼多事,「我當時有點亂,就走開了,並沒想太多。」其實那一刻他腦子裡就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要想什麼。
「我以為你被我嚇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害怕。」顧以昕有些小委屈地說。
「害怕到連命都不要了?」晏展南調侃她。
顧以昕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不愛我了,我還要命做什麼?」
晏展南:「……」
顧以昕這話說完,自己都覺得肉麻,一張老臉不知道要往哪裡擱,連忙將臉埋進他胸膛。
晏展南頓時覺得好笑,聽情話的都沒覺得害羞,說情話那個反倒把自己羞死了,要不要這麼可愛,只聽他用低啞的嗓音,帶著笑意說道:「把臉抬起來,我想吻你。」
顧以昕在他懷裡搖搖頭,「我都睡了這麼久,沒刷牙!」
晏展南終於忍不住摟著她開懷大笑,「我又沒嫌棄你。」
「我嫌棄我自己。」
晏展南在微信裡告訴其他人顧以昕醒來的訊息,池駿正在外地趕通告,一時半會回不來,只能打電話來問候,不過他的電話顧以昕沒接到,被晏展南攔住了,而關躍跟周舟則是第一時間趕到醫院。
當他們走進病房的時,顧以昕正靠坐在床頭,抱著個臉盆刷牙。
關躍看得直皺眉,「這不是剛醒嗎?怎麼急著刷牙做什麼?」
晏展南在一旁抿著嘴苦苦忍笑,顧以昕假裝沒看到,對關躍說道:「起床第一件事難道不是刷牙洗臉嗎?」
關躍楞了一下,覺得她反駁得很有道理,於是撓撓鼻尖,岔開話題,「怎麼樣,身體還有沒有不舒服的?」
顧以昕搖搖頭,「這個星期做一些簡單的復健,然後就可以出院了。」
「你說你,好好的路不走,非得去走那個缺口,被撞飛了吧!」關躍生氣地瞪她一眼,一個月前,他剛好在出差,當時接到周舟的電話後,他直接懵了,然後火急火燎地趕回來,沒想到卻因此丟了工作,不過那破工作丟了也就丟了,再不濟,他以後就賴在花店不走了。
關躍自然不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顧以昕也沒準備跟他說實情,這種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只要她最在乎的男人知道就夠了,所以面對關躍的質疑,倒是不難回答,直接把包袱甩給某人,說道:「他跟我鬧脾氣,我急著去追,就……」
晏展南勾著嘴角,神情坦然,「怪我。」
關躍兩眼一翻,不分青紅皂白地怒道:「當然怪你,一個大男人跟個女人置氣,你好意思嗎?!」
晏展南:「……」
這下輪到顧以昕在一旁偷笑。
周舟抱著一束花,站在一旁看熱鬧,在看到關躍怒懟晏展南時,有些微詫異,沒想到他竟也有不孃的時候,一時間倒是對他刮目相看。
一個星期後,顧以昕在眾人的簇擁下,熱熱鬧鬧地出院,池駿自然也到場,雖然裝束低調,一個口罩差點遮住整張臉,但還是被媒體認了出來,第二天娛樂新聞又是一輪沸沸揚揚的爭論。
不過這些對顧以昕並沒有多大影響,出院後,她並沒有回小樓,而是被晏展南接回了晏宅,跟老太太老爺子一起住,方便給她調養身子,花店暫時交給關躍周舟去打理,反正關躍剛好丟了工作,閒著也是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