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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時的顏環哪裡是瀚皇奪舍之人的對手,竟是絲毫沒有發現:「睿童?黑燈瞎火的你一個人在這兒瞎晃悠什麼,讓你去接的人呢?」
瀚皇接得很快:「讓我去接的什麼人,那可不是一般人,我跟你說,那人呢,其實就在……」
瀚皇已然走近了他,眼裡兇芒一閃,魂力外放的剎那——
「我在這裡。」華如真站在墨鷹背上應道,同時數道墨化的羽箭從天而降,如鋼針刺雨般砸向瀚皇,在那兩人間形成了一條刺溝。
華藝魂力外放,那魂力波動遠勝於尋常宗師,顏環立即反應過來:「你不是睿童,你是何人!?竟敢偽裝成藥香谷之人!」
「他殺了那童子,還試圖殺我。」華如真語氣平靜。
「你鬼扯,我是殺了那童子不假,但我何曾試圖殺你,我待你不薄啊,華如真,你怎能這樣對父皇!?」瀚皇瞬間擠出兩滴眼淚。
「他承認了,確實是此人殺了那童子。」華如真淡淡道,「殺你們藥香谷弟子的外來惡魂,該當何罪呢?」
瀚皇又將眼淚收了回去:「你這個逆子,虧我養你這麼些年,你對得起那些死去的瀚域子民嗎,你這個踩著百姓屍骸往上爬的畜生!」
「還不叫人來抓嗎?」華如真再聽到這些話,心態竟然出乎意料的平靜。
他或許應該感謝重越把這人的魂魄留下來,且在這個巧妙的時機放出來,竟是解了一直以來連他自己也不曾察覺到的心結,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只覺這些為了讓他煩惱而說的錐心之語,突然之間竟和犬吠狼嚎沒什麼區別。
「我甚至都不怎麼認識他,他說的沒有一句是真的。」華如真只如此強調。
顏環這才回神,哦哦了兩聲,已經叫人了。
此地畢竟是藥香谷的地盤,遍佈禁制,進來不容易,出去也不簡單。
徐之素帶著重越來到藥尊的後花園,只瞧見藥尊在烹茶,一旁還有兩位至尊對弈,左右不見祁白玉,就有點後悔來這裡了,他腳步挪不動,而重越這個小弟子卻大膽地往前走去。
那明黃長袍的至尊見他們這群不速之客,露出不悅的神情,說到底和藥尊相熟的都看邪尊不順眼,順帶著也沒給重越半點好臉色。
徐之素見了藥尊本人倒也沒有私下那麼慫,態度強硬,鼻孔對人,道:「我這小弟子說,在你這附近丟了個人,想來問問藥香谷主可有見到。」
藥尊手中蒲扇未停,道:「不曾見過。」
「你都不問問丟的是誰?」
「未來莫問。」
「正是你那義子。」
「你也曾是我的義子,」藥尊語氣依舊柔和,不緊不慢,「離開我這裡的人,如今不也好好站在我面前嗎。」
「我是說,祁白玉。」徐之素一字一頓地說。
「白玉何曾有失?」藥尊又問。
徐之素沒他這麼好的脾氣:「少裝蒜,他到了你的地盤,卻無故消失,留下手書說來找你,你卻說沒見過,那他難道憑空消失了不成!」
藥尊語氣溫吞,緩緩道:「你對白玉做了什麼?為何他要背著你來見我呢?」
重越聽出他的言外之意,忙躬身道:「藥尊可曾見過白玉,不知他現在在哪裡?還請尊主明示!」
「你是?」藥尊好記性,似乎不太記得他了。
若重越還是那個心高氣傲的重越,或許會因此受到些許刺激,自報名號,成功被轉移話題,但此重越非彼重越,肯定要把話題扳回來的。
「這裡輪不到你插嘴!」徐之素見他裝蒜,又見自家弟子被輕視,火氣上湧,道,「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對祁白玉做了什麼?還沒問你為何要把祁白玉送到我手裡,難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