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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映輝在旁邊看得心驚膽戰,他雖然也不太喜歡這個表弟,但好歹是自己帶出來玩的,要是在這種地方被人打壞了,他那個潑辣的大姑肯定會要他償命的,如此一想,他連忙火急火燎地跑去大廳找人求助。
這地方是人來人往的鬱金宮大堂,確實也不是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就算冉越有再大的火氣,也是分得清狀況的,看到杜映輝跑去找人,她也沒攔,抓緊時間對祁禮就是一通胖揍。
等杜映輝帶著鬱金宮小老闆趕來時,祁禮已經被打成了豬頭丙。
許文才之所以被叫小老闆,原因有二,其一是他夠年輕,三十多歲的年紀就打理著全h市最大的私人會所,其二是他只是鬱金宮明面上的老闆,而傳說中的大老闆,至今無人知曉。
許文才外貌生得極好,白白淨淨的就像似個奶油小生,但跟他接觸的人都知道,這小老闆外表看似純良,內裡卻是一肚子壞水,私底下整治人的手段也極其狠辣,他交友極廣,哪個道的都有,再加上他背後硬實的靠山,所以鮮少有人敢惹他。
能把小老闆請來,杜映輝也是鬆了口氣,起碼能確保他家蠢表弟性命無虞。
不過那邊冉越已經揍人揍過癮了,祁禮就像一塊破布被丟棄在一旁,她整理了一下外套,淡定地迎上許文才的目光,開口說道:「許老闆,實在是抱歉,在上面喝得有點大,管不住自己的手把人給揍了,給你添麻煩了。」
許文才在杜映輝那三言兩語瞭解了事情的大概,此時看到冉越用如此客氣的語氣跟他講話,心裡很受用,於是笑著說道:「那不長眼的東西冒犯了您,揍就揍了,只是大家都是守法的好市民,用文明的手段來解決問題會比較好,您說是不是?」
「許老闆說得在理,下次我會注意分寸的。」冉越說完,回頭看一眼杜映輝,對他說道:「杜少,還麻煩你將你表弟送醫院看一看,醫藥費我來付。」
杜映輝真的是敢怒不敢言,這女人囂張地將人打了一通,過後又毫無誠意地說會付醫藥費,當真他們杜家人是好欺負的?
他憤憤地上前將祁禮攙扶起來,對冉越說道:「冉助,這事不會就這麼算的。」
冉越挑眉,揚起下巴,說道:「那我隨時恭候。」
杜映輝見放狠話也不管用,人家壓根就不怕,只能無可奈何地帶著被打掉半條魂的祁禮匆匆離開。
等人走遠,許老闆才低低地笑道:「對付這種小角色,何須自己親自動手?」
冉越好心情地笑道:「有些人,得親自揍一頓才會痛快。」
許老闆有些錯愕地看她,隨即失笑,他混跡於各個圈子,這樣的女子卻也少見,不由得生出幾分好感,一邊相送,一邊找話題跟她攀談,「二少最近也少來鬱金宮了,不知道在忙什麼?」
冉越看了身邊遲晴一眼,淺淺笑道:「他最近忙著修身養性呢,你可別去招他。」
「二少也會修身養性?那真是天大的奇聞。」許老闆一臉不相信。
冉越也沒替秦致逸辯解,因為她也挺認同許老闆的觀點,三人走到大門口,冉越跟他道了別,就帶著遲晴一路去停車場。
走了一段路,她才回頭問遲晴,「剛才沒被嚇到吧?」
遲昕從親眼目睹冉越揍人那一刻,就一直處於懵圈狀態,此時突然聽到冉越跟她講話,想也沒想地搖搖頭,後自後覺地說道:「冉助的功夫果然很厲害。」
對於她跑偏的關注點,冉越也沒加以糾正,反正她沒被嚇壞就行。
「只是,那麼揍他,沒關係嗎?」遲晴還是有點擔心,她雖然不認識被打的那個,但她認識杜映輝,在她印象中,杜映輝也是個不好惹的人。
冉越將車鑰匙交給遲晴,示意她開車,她自己之前喝了不少,並不適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