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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東好久沒睡得這麼安穩了,公司才上市沒多入,業績逐步上升,一宗宗事務都得他親自參與批准,每天睡不過6小時,有時忙起來通宵不睡也是有的,只得偶爾在秘書送咖啡換檔案的時候抽空閉目養神。
鄭誠就常說他是勞碌命,沒工作時也能找出更多工作來,他不知道的是他大哥這是為他以後攢家底,一年前鄭東得知自已得了絕症,治療手術無望,就想著死前怎麼也要為這個從小相依為命的弟弟攢上些錢,雖然錢並不能解決所有事,至少遇事有指望。其實他立下遺囑把身後所有都留給鄭誠,已足夠弟弟安穩富足地過下半輩子,不過是當哥的不放心罷了。
生病的事並沒讓鄭誠知道,於事無益,反到多個人擔心,將手頭上的事處理完畢,財產轉移也都辦好,鄭東這才能睡個安穩覺,即使再不醒來,弟弟也能順利接手一切。
再醒過來鄭東發現自已躺在暗紅的木床上。床帳也是絲綢繡花的,似手工而非成批的大陸貨,身上穿著月白的古式裡衣,頭髮長長的披散開來,比弟弟女朋友都要黑亮。鄭東知道自己是踏上了穿越的列車,前世已死,還有再活一次的機會,自然萬分歡喜。
他對前世也沒太多留戀,自小就是孤兒,認可的親人只鄭誠一個,如今鄭誠已大學畢業,雖沒看到他成家立業,有他留下的財產生活應該富足,他自認功德圓滿,現在換了個年輕身體,又沒病魔糾纏,所以21世紀的有為青年就沒任何心裡負擔地成了一個古代十二三歲小夥。心裡一鬆,又睡了過去。
鄭東再醒來已是第二日清晨,拿起床頭備的衣服穿好,並不像電視裡的戲服繁瑣拖遢,長褲短衫,收緊的袖口,到是有點像武林門派的學徒裝扮。鄭東這才細看屋裡的環境,擺設都半舊不新,古補素重,沒什麼朝氣。這孩子看身量也就十二三歲,難到是個少年老成?
推開房門,清新的空氣迎面襲來,深吸一口,鮮得似要從肺部湧向四肢百賅,舒服得吐出一口濁氣。鄭東真的沒吸過這麼清新的空氣,帶著淡淡的樹葉香和點溼意,這讓他不得不承認真的重生了,而不是他幻境。
天空水汪汪的藍,一絲白雲也沒有,天看著特別低,此處可能是山上。
小院子不大,整理得井井有條,青石鋪就的地面被雨洗得乾乾淨淨,有的地方還存一小汪水,院子裡一棵大槐樹應該不少年頭了,樹下石桌上還擺著編了一半的小竹藍,石凳上有個座毯,早上應該有人坐過。
鄭東正想著怎樣才能不穿幫,此時院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了。一個穿著碧青長裙桃紅小褂的女孩揣盆水走進來,看到鄭東站在院裡愣了一下,迅速放下水盆要拉鄭東回屋,邊叨唸“大夫囑少爺休息,不能下床”“剛下過雨外面涼”云云,邊把自己的來歷交待清楚。
原來此地正是日月神教的總部黑木崖,教眾及其家屬都在黑木崖周圍定居,形成包圍之勢,有保護神教總壇的意思。所謂幫會也是要過日子的,這附近千傾土地都歸神教所有,給幫眾耕種或租給山下附近農家。鄭東所在地就是一處日月神教家屬小區,他老爹也是幫眾之一,外家功夫過硬,是個教頭,每日教練普通幫眾習武射箭,賺錢養家使父子二人吃穿不愁。但在照顧兒子方面明顯武大三粗些,初夏天氣變換無常,兒子受涼發燒也沒在意,足足燒了兩三天才驚覺不對。筵醫請藥,息心照料,卻為時已晚。可憐還未長大的小孩就這麼去了,便宜了鄭東。
足足燒了四天,昨晚大夫才確診病情穩定。楊教頭又忽忙買回個小丫頭來照顧兒子飲食起居。所以這確實是這個身體第一次見這個丫頭小桃。
鄭東不禁暗鬆了口氣,不至於剛穿越就裝失意,套個未知世事的小女孩話還是很容易,對周圍環境也有大概瞭解,此時正是昏君成群的大明朝,兼有五嶽劍派,日月神教,鄭東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