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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趙淵和趙潤都看呆了。
這一條拍完之後,季風也開始明白李文棠為什麼會火。欲戴王冠,必承其重。能夠一直戴下去的,背後付出的艱辛亦是常人難以知曉。
這一支舞,李文棠一條就完完整整地跳了下來。
但司馬錦和梁昭的獻藝卻並不是壽宴的重點,真正的大戲是趙深陷害趙淵,試圖讓皇帝給他隨便封個王爺頭銜,然後將其驅至封地,斷絕他對皇位的一切念想。
誰承想趙淵絕不是束手待斃之人,而司馬錦竟也在暗中助力,反讓趙深自食其果。
司馬錦的暗中相助別人看不出來,但趙淵心知肚明。他開始發現,這個看似柔弱的閨中女兒,實際上有著甚至比肩大多數男人的長遠眼光、聰穎果敢和殺伐決斷。
與梁昭結親,結的是她背後代表的梁家軍權,而司馬錦本身卻可以成為助力。
由於趙淵的推波助瀾,趙深被迫離開京城,朝堂之上,成了趙淵大展拳腳的個人舞臺。
太子死後,皇帝卻不想讓人這麼快代替他的位置,因此他雖然賜了婚,物件卻是司馬錦。
當初趙淵和梁昭的婚事,朝中大臣們也只是聽了一點口風,但不想流傳了出去。如今皇帝賜婚,卻排除了梁昭,這讓梁昭一時成為了眾人的笑話。
反觀梁昭,她竟是暗地裡鬆了口氣。在其他人嘲諷和同情的目光中,坦然走出了宮牆。
趙潤趕在她出宮之前攔住了她:「你沒事吧?」
梁昭笑道:「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
趙潤毫不在意她對自己的稱呼越了矩,也笑:「我就知道,你不會在意這個。」
梁昭奇道:「你怎麼知道。」
趙潤道:「你那支舞,我能看出來,你絕不想被困於深宮之中。不愧是將軍之女,我想你也許更嚮往戰場。」
梁昭卻搖頭:「戰事一起,家國不寧,誰會嚮往戰場。戰場上是會死人的,尊貴的皇子殿下。」
趙潤若有所思:「我明白了,也許,朝堂、江湖、深宮、戰場,均不是你嚮往之地。你嚮往的……」
他抬頭一看,見明月朗照、疏星幾顆,於是一指蒼穹:「那兒,才是你想要的。」
梁昭循著他的手指望去,然後扭頭來看他,笑了笑:「你跟我想像的皇子,不大一樣。」
趙潤雙手抱胸:「你跟我遇見過的姑娘,也不大一樣。」
二人相視而笑,年歲相近的兩個年輕人,竟有一見如故之感。
「卡,很不錯!」呂東東臉上帶笑,對兩個演員說道:「氛圍和感情都很到位,聽說你們之前認識?」
呂東東顯然還不知道之前的新聞。
梁蕭然踮腳摟住季風的脖子,說:「導演,齊哥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有人給呂東東科普,呂東東看向季風的眼神多了兩分賞識:「不錯,好了,今天的戲就到這裡,大家辛苦了,好好休息。」
眾人互道辛苦,離開片場前,季風和梁蕭然遇到了李文棠。梁蕭然顯然也被李文棠之前的那支舞驚艷,真心實意讚嘆了一句。
李文棠保持著得體的笑容:「謝謝,你的舞也很不錯,很有力量。」
等李文棠走後,梁蕭然默默感嘆:「什麼時候,我能像她一樣,拍想拍的戲,整個人都在閃光。」
季風安慰她:「你現在也在閃光,我相信有一天你能做到。」
梁蕭然和季風戰友式握手,大言不慚:「齊哥,讓我們一起,向影帝影后進發吧。」
十一月下旬,影視城早早迎來了一場小雪。
季風和陸海同時空出了兩天時間,去錄製一個中央臺直播真人秀《足跡》。
說是真人秀,《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