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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棠竟也鍥而不捨,篤定陸海不會弄得太難看,像是完全沒接收到這種疏離背後的暗示似的。
梁蕭然也看得清清楚楚,和季風視線相交時,兩人都是會心一笑。梁蕭然沖他吐吐舌頭,但也不準備去八卦什麼,看過就算了。
相比起李文棠,梁蕭然的相處方式就很讓人舒服。她自己也很看重這部戲,只想認真鑽研,全沒有別的心思。
而由於此前與季風的熟識,讓她相信之後二人演起感情戲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而且在劇中,趙潤和梁昭最開始算是歡喜冤家,後來則是知己,他們之間除了男女之情,還有許多更複雜的情感。
季風面上對李文棠與陸海之間的互動視若無睹,心裡卻總有種鼓鼓脹脹的感覺,不大好受。
他漸漸地是把陸海當做太陽一樣的存在,明亮,溫暖,但不可太過靠近。
也因此,這樣的陸海是徹徹底底的乾淨,是如蓮花一般不可褻玩的存在。
然而事實證明,儘管沒有如王總那樣骯髒卑劣的存在,他卻也不可避免地會遭到如李文棠之流的騷擾。
唉,季風在心裡暗自嘆息,他可能有點慢慢在向腦殘粉轉變了。
幾天的禮儀培訓後,是動作戲訓練。李文棠在劇中扮演的是大家閨秀,聰穎練達,但是個十分規矩的弱女子。
因此在後面的訓練裡,陸海總算是擺脫了她的糾纏。
梁蕭然就不一樣了,既為將軍之女,從小也喜歡舞刀弄槍,她雖為女子,心裡裝的卻是家國,不願被束之高閣,像普通女子一樣度過一生。
後來甚至還隨軍出征,立下戰功,成為大宣朝第一位在軍隊裡謀得一官半職的女子。
比起幾位皇子,她的動作戲反而更多。這個姑娘在高強度的訓練裡沒叫過一聲苦,甚至會在流暢地比劃完一套劍法後,興奮地找季風吹噓。
劇組的道具是實打實的,劍雖然沒完全開刃,但也至少十幾斤重。
為了後面表演出最好的效果,訓練時演員們都是用真實的道具演練。
練了幾天之後,季風覺得自己右胳膊都粗了一圈,每天晚上回去張原凱都會給他按摩。
練完劍,老師們又教他們練射藝,這就需要左手舉弓。
練了兩個小時,季風左手開始發抖。他沒作聲,趁休息的時間按著左手腕。
陸海走過來遞給他一瓶水,問:「手還好嗎?」
季風動作一頓,沒想到陸海還記得,故作輕鬆地甩甩手腕:「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這裡地方小,不讓助理們進來,我幫你?」陸海走到他左手邊坐下。
「不用不用!」季風惶恐著把左手縮到一邊,怎麼敢勞他的大駕,「真的沒事。」
陸海把他的手強硬地拉過來,隔著衣袖稍微用了點勁揉按:「別耽誤訓練。」
季風不再掙扎,耳朵尖悄悄紅了,心臟一顛一顛地難以平靜。追星追到這個份上,死也值了吧。
陸海沒問他的手到底有什麼問題,只低頭專心按摩。季風忍不住盯著人瞧,見對方額頭仍有汗水,鬢邊幾縷汗濕的頭髮貼在面板上,有種離奇的性感。
大約是季風的目光太過赤裸裸,陸海抬起頭來,季風立馬挪開視線,想找個話題,腦子一抽就問:「海哥,你以前拍過感情戲吧?」
這簡直是廢話,話一出口的時候季風就想給自己一巴掌,蠢到頂了。
陸海卻還是回答了:「嗯,怎麼了?」
季風自己起的話頭,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去:「我第一次拍感情戲,介意傳授點經驗嗎?」
陸海瞥了一邊正興沖沖舞刀弄劍的梁蕭然,不知為何笑了:「你和她,怎麼認識的?」
「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