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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好像有些寞寞寡歡的樣子,我連忙引開話題說:“對了,今天是有事情來求王爺幫忙的呢!”
“是玉板紙的事情嗎?”端王終於有點恢復正常了。“昨天鏡夜跟我提過了。玉板紙是宮裡用來裱畫的紙,以前從宮裡出來的時候,帶出來幾箱,但後來擔心——”端王忽然紅了下臉,大概是忽然想起己差點把賣畫的事情給洩露出去了,當下連忙側了側身掩飾心中的慌張。“一直放著沒用,溫姑娘若有需要的話,儘管拿去吧。”
“真的嗎?!那我就不客氣了!”興奮得差點又要撲過去抱他的手臂蹦跳一下,以表示我無比的感激之情,但回想起剛才我一靠近,他就緊張得暈了過去。為免再被色狼以百步笑五十步,所以還是忍住了。“太謝謝王爺了!”僅用語言來表達。
辭別端王,一出門,死色狼就笑眯眯地湊進來,神秘兮兮地問我:“怎麼樣了?”
“怎麼樣了?”我橫了他一眼,他還敢來問怎麼樣了?!臭小子!“我殺了你!”張牙舞爪地要撲過去掐死那個色狼外加多嘴王八蛋,眼角的餘光冷不防瞥到端王從屋裡出來,立馬把“利爪”都收了回來,端端正正在站好,吩咐司琴跟著青崖去倉庫搬紙。我則和端王,還有鳳大色狼,一邊說著些閒話,一邊往外走去。
端王只送了我們到門口就停住了,他終是沒有邁出門檻半步。我坐在車上,向他揚手告別的時候,看著門裡的他孤伶伶的一個人站著,忽然覺得有些心酸,猛然想起來,又忘記提要帶他出府逛逛的事情了。
下次一定不能再忘記了。
有了玉板紙,我們找了一家造紙坊,讓他們按我們給的方法將兩張紙壓制成一張,然後按撲克牌的大小裁好。由於我們付了重金,這道工序第二天就做好了,然後我們又去找了一家染坊,讓他們將牌的一面染成紅色,這個也很快,也只用了一天時間。接著我們又找了一家畫坊,請畫師畫牌上的花色。在這個過程中大色狼提議說“J”“Q”“K”還有大小王的面畫上的人物太詭異了,不如換成美女圖,更為別緻些。
喵的,死色狼果然無論何時都不失色狼本色。放到現代,他肯定就是那些黃色圖片網站的忠實訪問者。不過BS歸BS,他這一說我倒還是有點同意的,我討厭“K”上的那個胖乎乎的傢伙啊……以前打“紅五”或是“80分”的時候,一摸到這個“胖老頭”心裡就慌呀!該往哪逃啊,被逮住就是十分哪,肉痛啊!
於是乎,就吩咐畫師把“J”“Q”“K”上的人物換成了三個造型不一樣的美女,而大小王則畫成兩位傾國傾城的美男子。哈哈,大王那個華麗麗的,看著挺有鳳大色狼的感覺,而小王上的由於是單灰色,所以顯得冷冷清清,倒有些像端王。嘿,還差個裴若暄。我瞅著“K”上的那個美女,就挺像。
哈哈哈哈——當然,這只是我一個人隨便想想而已。
在十日之後,第一批三十副新型的“撲克牌”終於全部投付使用了,投入當天,就場場滿座。當天晚上我找裴若暄商量,然後決定把二樓的包廂間,全部設成紙牌專間,無論觀看還是參加,都要支付五個銅銖才能進場,包廂費由當日當間的最大贏家支付。同時,第二批的撲克牌也已經在加班加點地趕工中。
一連忙碌了將近一個月,終於將新的模式推上了正軌,賭坊的收入也在回升的基礎上,往上翻上一倍。看著賭坊每天欣欣向榮的日子,我心裡雖然也高興得很,但還是時刻記著,我必須回去了,不能再拖了,再拖我就要被公安局宣佈死亡了!汗!
於是又馬上跑去找裴若暄,問他什麼時候開始可以學游泳。裴若暄不冷不熱地回答我:“我還以為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