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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著她往上攀爬,卻在中途忽然撤走梯子,鬆了手,於是她摔得粉身碎骨。
怎麼能再被誘惑呢?
可是,她又多想摘到天上那顆最璀璨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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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溪回去時,穆逸舟已經搞定了最難的那部分,其他人的竹編也陸續成型。
童溪再接再厲,將一隻黑白分明、憨態可掬的小熊貓搞定。
工作坊的服務很周到,做好的成品可以留著,也能帶走,若不方便攜帶,還提供寄送的服務。童溪那隻熊貓不方便攜帶,怕壓壞了,決定寄走,穆逸舟下手快,拿著熊貓和筆筒三兩步走到服務臺,掃碼寄件。
童溪藏著心事,由他去了。
寄件的時候,可以往裡放卡片,寫點東西。
穆逸舟站在臺側,回頭問她,「你的熊貓想寫什麼?」
「既然是在竹裡做的,就寫竹裡館吧,王維的那首。記得嗎?」
「當然記得。」穆逸舟練過書法,字寫得漂亮,於是代勞將那首詩寫上。落款處是製作人,他寫下童溪的名字,想了想又添上他的。
童溪、穆逸舟,分隔太久,如今寫到一起,竟讓他心裡湧起難言的情緒。
穆逸舟端詳片刻,唇角笑意漸深。
當天晚上,有精力的去酒館裡浪,玩累了的在酒店休息。童溪手頭的文還沒寫完,這兩天疏於碼字,耗費了不少存稿,當晚閉門鎖窗,安安靜靜地碼字,總算沒放任自己坐吃山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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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a市的飛機不是同一班。
雖然買了同一天的票,童溪那趟卻要晚半個小時起飛。從竹裡到機場的車程比較遠,穆逸舟公司包了車,加上童溪也不嫌多,於是結伴同行。
登機口離得不遠,童溪不急著走,跟陸佳欣她們坐著候機。
隔壁男人們在閒聊,不知怎麼就聊到了菸草。
韓懷公見多識廣,科普幾個菸草的牌子,穆逸舟不在,去洗手間了。人群裡不知是誰提了一句,說:「上回穆總抽的那個呢?看包裝很有逼格,肯定也有點來頭,韓總知道是啥牌子嗎?」
「啥?」最年輕的彭同學露出個驚呆的表情。
也有人同樣驚訝,「穆總也抽菸?」
「抽、抽啊。」說話的是高鶴,被他們問得自我懷疑,趕緊跟韓懷公確認,「穆總抽吧?」
韓懷公挑了挑眉,算是預設。
張鶴這才說:「就測試版產品上線那會兒,穆總忙得連軸轉,半夜裡抽菸提神來著。」
「有嗎?」幾個技術人員面面相覷。
「在吸菸區,不是在辦公室,你們當然沒看見。」張鶴趕緊補充。
討論聲傳到這邊,陳漪抱著手臂玩手機,仿若未聞。倒是陸佳欣坐不住,戳了戳童溪,「穆總居然也抽菸?我還以為他那麼高冷,不碰這種俗物呢。不過——穆總抽菸肯定很帥吧?」她擠擠眼睛,因胸懷坦蕩,開起玩笑也毫無負擔。
童溪抿唇笑了笑,「我沒見過,不知道啊。」
以前穆逸舟精力充沛,時常鍛鍊,從來不碰這種傷身體的東西,就連喝酒都很節制。
現在居然也會抽菸了?
像他那樣的人,青春叛逆期都不碰菸酒,會學著抽菸,必定是在國外經歷了很難熬的事情。會是什麼呢?上回在學校外面吃飯,他點到即止,對那段經歷閉口不提。她其實很想知道,在國外的那幾年,他究竟過得怎樣。
為何會突然分手,為何會休學消失。
為何那樣驕傲張揚,如烈日耀眼的穆逸舟,會變成如今沉穩內斂、深藏不露的模樣。
童溪抬頭,看向他離去的方向。
寬敞明亮的候機廳裡,穆逸舟正往這邊走,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