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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告訴他們青青在爸爸的琴房暈倒了,我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她倒在地上。我將她抱回去的時候將外套脫下來了,不會有人懷疑什麼。」
陸雯倩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兄妹兩還是沒有完全放鬆下來,他們打算再去試探一下,所以晚上他們打著去詢問林青青情況的理由去了一趟易家,還留在那邊吃了一頓飯。
飯桌上易澤延和張淑喜也都沒有說什麼,只是兩人的面色都不太好,是對親人昏迷不醒的正常擔憂,除此之外便沒有別的了。
看樣子他們果然沒有懷疑到他們頭上。兄妹二人這才徹底鬆了一口氣。
晚上易澤延睡不著,他拿了一瓶紅酒去樓上喝,沒一會兒他聽到身後有腳步聲,他知道是陸雯倩,所以也沒回頭。
陸雯倩走上前來站在他身邊,她雙手抱胸將他打量了幾眼,他穿著一件黑襯衣黑西褲,濃烈的黑色,好像和夜色融為了一體,可是卻又獨立於夜色之外,他是如此有存在感,任何東西都遮掩不住他的光芒。
一陣風吹來,帶著冬日的寒涼,他衣衫單薄矗立在那裡,似乎絲毫察覺不到冬日的寒意。
陸雯倩移開目光笑道:「你的小嬌妻在病房中昏迷不醒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喝酒,看樣子你也沒有很關心她啊……」
易澤延看也沒有看她一眼,目光注視著前方,夜色模糊了他的神色,再加上他身上那強勢的氣場,他的表情便顯出一種深沉來。
「與你無關。」他說得毫不客氣。
他端起酒杯輕輕抿了一口,他手指修長,拖著酒杯的姿勢很是賞心悅目,低頭喝完酒又將酒杯放在一旁。
雖然這個男人對她足夠冷酷無情,可是不得不承認他真的很有魅力,以至於有時候他的高冷也成了一種魅力的體現。
更何況陸雯倩很清楚,他對她如此冷淡不過是因為她父親的緣故,他故意這樣對她來報復她的父親,或者說他對她如此殘忍只是在安撫他自己的內心。
她覺得他並不是真的想對她如此的。
所以有時候他故意冷待她,雖然她心裡不舒服,可是她偏偏要逆流而上,他越是要冷待她,她越是要和他作對。
此刻望著他那一臉生人勿進的表情她不以為然,又道:「也是呢,不過是像一隻寵物一樣養在身邊的女人,養著也只是撫慰自己的寂寞,就算她真的死了,你傷心也不會傷心太久。」她湊近一點,滿面笑意,「我最瞭解你了易澤延,你這種人最愛的只有你自己。」
易澤延原本喝完酒就順手將酒杯放在右手邊的護欄上,陸雯倩恰好就站在他右邊,此刻她突然湊近,他皺了皺眉,將酒杯往左側挪了一點。
陸雯倩見狀,冷笑一聲,趁著他不備,一把端起酒杯,易澤延擰眉,面色有些冷,「你要喝自己去倒,不要髒了我的杯子。」
那個「髒」字明顯將陸雯倩刺到了,她沖他挑了一下下巴,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她握著杯子將杯口朝下,慢條斯理說道:「我就喝你的怎麼了?何必這麼小氣呢,不過一杯酒而已。」
易澤延面色越發陰沉起來,「看來你今天是不想回去了,你知道的,我現在心情不太好。」
望著易澤延這表情陸雯倩也有幾分不安,這些年她對易澤延是又懼又恨又愛,只要不觸及他的底線,她可以隨意在底線外試探。
她也很清楚,真的將他惹毛了,她只有吃不了兜著走的。
陸雯倩見好就收,她後退一步沖他攤了攤手道:「真是沒意思,逗你一下你就這麼認真,我閃了還不行嗎?」
易澤延沒回答,卻突然看了一下表,然後他笑了一下,很輕的笑,卻透著一種陰森,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你哥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