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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丫一邊看著小遂平玩耍;一邊跟何離閒閒說著,“您要吃好睡好;還要時常走動走動。每天讓大夫給瞧瞧;千萬莫大意了。”流年附合;“是啊;不可大意,要小心謹慎。”何離微笑,“好啊;一定一定。”小七,乖女兒,我一輩子都會是小心謹慎的人,改不了的。
流年話說出口,又覺的不大對勁。讓她小心謹慎,那心情還怎麼開朗啊。她心情不開朗,胎兒也會不開心,豈不是很可憐?流年忙補充一句,“您要高高興興的。您高興,他也高興呀。”
何離微笑,“小七放心吧,我在謝家幾十年了,一直高高興興的。”高興也是一天,不高興也是一天,做什麼跟自己過不去?我從不擅長悲春傷秋,也不會迎風抹淚,能笑的時候,我絕不會哭。
流年和丫丫為何離前前後後盤算著,書房裡,棠年也在和謝四爺商量,“爹爹,我想為她請封誥長官的外遇情人最新章節。”棠年每年的考評都是優,三年考滿,順利升了兩級,如今是正五品侍讀學士。依禮制,五品以上官員,可以為嫡母、生母請封誥命。
如果何離有封誥在身,四太太至少不能隨意打罵責罰。等弟弟或妹妹生下來,也可以名正言順養在身邊。棠年想來想去,既然生母接不走,那便為她討下封誥,省的被人欺凌。
謝四爺搖了頭,“不可。棠兒,依禮制,嫡母在,不得請封生母。”本朝制度,“嫡母在,所生之母不得封。嫡母亡,得並封。”制度重視正側之別、嫡庶之分,嫡妻尚在,妾侍只能是妾侍。
棠年低聲辯駁,“可以請特旨的。”雖沒十分把握,也有七八分。皇帝對小遂平十分疼愛,如果要給小遂平的親祖母請封誥命,想必他不會拒絕。皇帝下了特旨,禮部不會有異議。
謝四爺不同意,“棠兒,此事不宜請特旨。”皇帝陛下的情份,不是這麼用的。這事分明是於禮不合,皇帝肯下特旨,便是賣了一個人情。可是這種人情,毫無必要。
棠年低頭不語。()謝四爺神色如常,“此事不只爹爹不同意,她也是不同意的。棠兒,依禮制婢生子不得為生母請封,她唯恐特旨一下,有多事言官不依不饒提及你的身世,為你帶來羞辱。”
棠年依舊低著頭,悶悶說道:“我不怕。”謝四爺溫和勸著他,“我和她都知道。棠兒,做父母的,只願自己的孩子好,不願給自己的孩子帶來麻煩。”哪怕只是“可能”,也不願。
棠年低著頭,晶瑩的淚珠一滴一滴流下。自己小時候,她受了委屈,只能無奈的看著。如今自己大了,還是保護不了她麼。考狀元有什麼用?做官有什麼用?營營役役有什麼用?
淚珠一滴一滴落到地面,謝四爺心中一震,棠兒哭了?這孩子從小喜怒不形不色,神色總是淡淡的,笑容總是淺淺的。自他五六歲後,自己從未見過他的哭相。
謝四爺伸手慢慢抬起棠年的臉,“棠兒,莫哭。”棠年美玉般的面龐上全是晶瑩淚水,“小時候我見她和小七受委屈,心裡像刀割一樣。那時我只想帶她和小七走,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
謝四爺神色淡然,拿出一方雪白的帕子緩緩替棠年拭淚。棠兒,你有這麼痛的時候,卻從未告訴過我。兒子,爹爹知道她和小七受委屈,又何嘗不心痛呢。
棠年哽咽著要求,“讓我帶她走吧!她跟著我,家裡人人都會尊重她,絕不會有人欺侮她。”丫丫也好,南寧侯府也好,都是光風霽月的做派,待人真誠。
謝四爺細細替棠年擦著眼淚,並不說話。好半晌,棠年終於不哭了,謝四爺終於替棠年擦乾淨了臉上的淚水,“棠兒,要這樣方好。”男人家,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棠年背過身子,寂寥的看著窗外。身後,響起謝四爺淡淡的聲音,“她跟著我,一樣不會有人欺侮她。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