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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哪有資格跟傅深、沈邁說話,他這身份,根本不夠瞧的。更何況,他見到傅深、沈邁,能說什麼?小遂平在謝家被嚇著了,不給個說法,不杜絕後患,傅深、沈邁能放人麼。延年這輩份,他真還做不了這個主,說不起這個話,只好鎩羽而歸。
說到“侍疾”,丫丫微微皺眉。大過年的鬧了這麼一出,不全是因四太太而起麼?她引來的昭仁,引來的胡月,如今出了事,一點自責之意沒有,反倒躺在床上裝起病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解語不經意的笑笑,考問起女兒、小兒媳,“丫丫,小不點兒,你們五哥五嫂的言行舉止,說明了什麼?”流年瞭解謝四爺,“說明我爹爹不好意思來。”丫丫推測著,“說明謝家還是想讓我和棠年回去。”
“說明丫丫和棠年住定郡主府了。”解語輕笑,“不出我所料,謝家顧忌兒孫,顧忌顏面,把四太太輕輕放了過去。他們既放過四太太,丫丫和棠年自然不用回謝家。”
這是明擺著的事。謝家要麼嚴懲四太太,要麼放丫丫和棠年離去,沒有第三條路。四太太育有兩子一女,謝家哪怕只是為了延年、錦年、柏年的臉面,也絕不會動四太太一根毫毛。如此一來,謝家長輩哪能開的了口,跟棠年說“你回來吧”。
謝延年夫婦這輩份、這身份的人出面,分明是謝家長輩知道事不可為,把最後一絲希望寄託在棠年和丫丫的“孝順”上。謝家,謝四爺,到最後盼望的還是閤家團聚、和睦。不是說這份團聚、和睦不好,只是這份美滿當中,包含有棠年太多的犧牲。
流年習慣性的大拍馬屁,衝著解語拱手,“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丫丫也笑著點頭,“還是您看的透。”有個聰明的孃親真好,孩子們永遠吃不了虧。
午飯後,丫丫帶小遂平回去睡午覺。流年跟在解語身後追問,“您一定做了什麼,對不對?我猜,您一定是想方設法讓四太太不受責罰。”解語笑吟吟看看她,“我什麼都沒做。”哪裡用的著我做什麼,四太太三個孩子呢。
流年疑惑,您真的什麼也沒做?可這結果實在太理想了呀,謝家還是一團和樂,丫丫和棠年徹底獨立了。外人說起來麼,全是昭仁的錯,全是胡月造的孽。
解語把家務理了理,“小不點兒,民以食為天,吃飯是大事,你先管管廚房吧。”流年鄭重承諾,“一定不負所托,讓南寧侯府從老到小,人人吃飽飯,吃好飯。”
交代完正事,解語關心起流年的睡眠問題,“小不點兒,阿屷今晚要留宿宮中,回不了家。你今晚一個人睡,害怕不?”這是小兩口成親後,阿屷頭回不在家。
流年很高興的樣子,“不怕!一個人睡那麼大一張床,肯定很有趣。”解語笑笑,“晚上讓兩個丫頭值夜吧,要茶要水的,自己也不必動手。”平時你們能把丫頭們攆的遠遠的,今晚你一個人,可不能和平時一樣。流年笑嘻嘻答應,“是,讓人值夜。”是要有個人在身邊才方便,要不然晚上想喝水,誰給倒?
黃昏時分,先是沈邁和傅深提著鳥籠子溜溜達達回來了,接著是張雱和沈忱前後腳進了家。聽說喜信兒後都高興,“成,真熱鬧。”孩子們年紀差不多,往後一塊玩耍,不愁沒伴兒了。
流年跟解語請假,“哥哥的樣子一定很傻,我想過去看看。”棠年知道丫丫懷孕,會傻笑吧?這個要看的。從小到大,棠年都跟謝四爺一個模子,喜怒不形於色,他難得有傻笑的時候,怎能不去參觀?
張雱起了玩心,“同去同去。”沈邁和傅深也很有興趣,躍躍欲試,“要不,咱們也去瞅一眼?”不看白不看。解語和沈忱拿他們沒轍,只好看著他們興高采烈走了。
棠年這會兒確實在傻笑。丫丫懷孕了,自己又要當爹了!棠年腦子昏昏的,眼神溫柔纏綿,懷中抱著小遂平,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