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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璣以嶄新的目光打量風沙,覺得這個人很不一般。
這主意一箭雙鵰,且是空手套白狼,偏偏他還得承情。
錢璣衝雲本真笑道:“柔公主有風兄這等超絕人物相助,真令人深羨。”
風沙正色道:“二公子誤會了,雲小姐並非柔公主,乃是風門掌教,與柔公主相交莫逆。”
風門?
錢璣沒完全沒聽過,見風沙神情鄭重,語氣更加鄭重,不敢怠慢,行禮拜道:“原來雲小姐是風門掌教,在下失禮了。”
雲本真不知說什麼好,只得輕嗯一聲。
“雲小姐。”
風沙也向雲本真行禮:“那夥水匪怕是不會甘心,咱們應該儘快趕去江陵,路上最好不要停靠碼頭,免得水匪耳目探聽行蹤。”
見主人拜自己,雲本真嚇得直哆嗦,差點從椅子上掉下來,好不容易壓下心緒,故作鎮定道:“就依你。”
風沙視線轉向錢璣:“在下備了晚宴,代雲小姐和柔公主給二公子壓壓驚。”
為難的事情終於見到解決的曙光,錢璣緊提的心稍稍鬆了些,笑道:“勞煩風兄了。”
風沙在艙廳設下酒席,簡單而隆重,僅有他和錢璣兩人,雲本真並沒有出席,繪影在旁伺候。
兩人相互敬了幾杯酒,閒聊了幾句。
錢璣忍不住問道:“請恕在下孤陋寡聞,之前著實沒聽過風門,能否請風兄講解一番?”
“若非二公子身份貴重,在下連風門二字都不會提。”
風沙放下酒杯,淡淡道:“還請二公子不要隨意外傳。風門雖然早已式微,比不得四靈和隱谷蓬勃興盛,千百年來好歹沒有斷過傳承。”
當然是故弄玄虛,胡扯唬人,他特意把風門、四靈和隱谷扯到一起,不由得錢璣不慎重對待。
錢璣果然神色微變。
以他的身份當然知道四靈和隱谷,儘管父王異常強勢,這兩家在吳越勢力仍舊不頂多不像別處那般可以肆意操縱局勢罷了。
聽到風門也是沒斷過傳承的教派,錢璣立刻謹慎起來,不敢多問,免得不小心犯了人家的忌諱。
這種延綿很久依舊存活的教派大都傳自先秦百家,無不擁有驚人的潛力,時常會因時局而勢弱,甚至改頭換面以避劫難。
比如他就知道四靈似乎是墨家一支,隱谷與儒家有著若即若離的關係。
每當亂世,這些教派就會紛紛冒頭,有時彰顯名聲,有時默默無聞,或明或暗的操縱各地局勢,能夠以令人瞠目結舌的迅速發展壯大,甚至席捲天下。
當今大小勢力背後或多或少都有某些教派的支援,至少也會受到影響。
風沙又扯了幾句閒篇,將氣氛緩和下來,微笑舉杯:“不敢欺瞞二公子,這次青秀大家領著昇天閣復出,除了獲得風門支援,隱谷同樣鼎力相助。”
錢璣愣了愣,神情緩和下來。
隱谷的名聲比四靈好上太多,既然能接受這個風門,起碼說明這個前所未聞的教派並非歪門邪道之流,他與其交往,海龍王的名聲不至受到拖累。
“在下曾聽家父提及宮大師的絕世風範,心嚮往之。如果家父知道宮大師後繼有人,定當欣喜若狂。”
風沙欣然道:“在下除了是柔公主的外執事,還兼著昇天閣的東主。如果將來有可能,青秀大家或許能為海龍王演舞一場,以表敬意。”
錢璣失笑道:“待得與家裡取得聯絡,定當代父邀約青秀大家前去西府演舞。相信父親必定期盼見之。”
心道難怪他不遺餘力讓我支援宮青秀在江陵的演舞,原來還有這麼個身份。看來剛剛出那個主意不止一箭雙鵰,根本一石三鳥。
一頓酒宴,賓主盡歡,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