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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驚惶不安之中,白虎和朱雀一共四個副主事最終全被撤掉。
人撤掉了,包括白虎主事在內一共五個位子就算空下來。
上使提都沒提補任的事,雲虛也沒做聲。
大家心裡都清楚,其實這事遠還沒完。
待上使返回東鳥之後,四靈一定會有動作,屆時的勝負將決定現今的情況能否繼續保持。
如果風沙抗住四靈的反撲和報復,局面才算真正穩定,屆時這幾個空位的歸屬將直接體現四靈對辰流還有多少掌控能力。
賞功罰過完畢,雲虛颯爽傲立,代表風沙明確表態,不日將三河幫三成份額移轉給朱雀。
上使終於松下口氣。
有這三成,流城四靈才能夠繼續維持下去。
心中好生後悔,早知道當初答應風沙好了,不但能拿到三河幫三成份額,甚至還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那時風沙還暗示他可以讓任松去搶迅翔商行的庫銀充做去年的繳利。
總不會像現在這樣損失慘重,並且空手而歸。
……
清明的午後,似乎總是有雨。
霧雨漫空,細如絮絲,甚至打溼不了頭髮。
還是那處荒宅破院,還是那座無名小墳。
風沙沒想到自己並不是第一個來的人。
宮青秀以一個無比優雅的姿態並腿屈蹲,顯出曼妙的女性曲線,身側擱著一把收攏的青傘,手中一沓黃紙,就著堆火慢燒。
聽見腳步聲,宮青秀轉頭望來,盈盈起身,斂目相迎。
“那日青秀魯莽,攪擾夫人清靜,特意過來給她道個歉。”
風沙欠身道:“你有心了。”
絲毫不顧溼地泥濘,就那麼在墳前坐了下來,從食盒裡取出酒菜,擺成品字,滿好兩杯酒,然後從包裹著取出黃紙點燃。
宮青秀撐起青傘給他打上。
風沙又取出一柄短匕,切食碟中之肉。
吃兩口肉,燒一張紙,一口自己吃,一口替她吃。
酒是一口一口的喝,左手倒完換右手,給她倒一杯,替她給自己倒一杯。
細雨斜飄迷離,撲上眼瞼臉頰,彷彿替他流淚。
風沙幾乎忘了流淚的滋味,淚早就為她流光。
宮青秀怔怔瞧著他的側臉,許久後突然回神,臉頰有些莫明的燙紅,垂首掩飾。
幾摞黃紙燒完,碟淨壺空。
風沙望著墓碑發呆,眼神說不出的溫柔。
宮青秀終於忍不住道:“能和青秀講講夫人的事嗎?”
風沙沉默少許,淡淡道:“我們一起來辰流,她在路上去世了。”
短短一句話,語氣極度平靜,平靜到異常,蘊含著某種壓抑到極致的情緒。
宮青秀聽得芳心劇顫,竟不敢多問,張望著岔話道:“您一個人來的?水匪才撤,您最近出門……應該多帶點護衛。”
風沙搖頭道:“我不想別人知道這裡。”
宮青秀聞言一愣,忽而深深垂首,羞愧得無地自容。
風少居然連貼身護衛都不帶,就知道多麼在乎這裡。上次竟被她帶人攪擾,難怪當時那麼沉默,心裡肯定生她氣了。
她本想趕緊走,又不免擔心風少的安全,遲疑道:“不好打擾風少和夫人相聚,青秀去外面等您。”
風沙微不可查的點頭,視線從來沒離開墓碑半分。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傳來爭吵聲。
男子聲音很大,女子聲音很小。
風沙心下極度不悅,側耳聽了一陣,頓時更加不爽。
女子自然是宮青秀,和他吵的人居然是王龜。
好像是王龜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