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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七七lana同志,老實說我平生最不會寫的就是文案,因為不知道怎麼寫,所以也就懶的改了。如果有哪位同志能貢獻出一個不錯的文案我就把現在的換了,如果不行就只能繼續用這個了。
現在這個很不好麼?我覺得已經很概括文章內容了=。=
妖與仙的抉擇 。神仙學校'二十一' 屠妖行動四。
木離忽然撤開架勢找了個凸起的石頭坐下,卸下了所有防備。被寒氣凍住的道士們面露詫異,摸不清此人到底要做甚。
“看你的意思是投降了?”沙啞的音調傳來,小道士一改先前的木訥慌亂,臉上出現詭異的笑容。
木離手插褲袋點頭,頗有些認命的說:“除非我的法術能瞬間提升一倍,否則就是拿雞蛋去碰石頭。我還想多活兩年。”
多麼知情識趣的小傢伙,檮杌低沉的笑出聲,眼中精光驟現。他玩味的摸摸唇角,不說話兀自沉浸著。嚴寒交加的氣候漸漸侵蝕進不堪一擊的肉身,檮杌本身自是悠閒自得,但肉體凡胎的道士們可承受不住太長時間的冰點。一個個四肢僵硬牙齒打顫,有幾個甚至連站都站不穩險險的靠在樹幹上蜷縮著身子。
這人只顧著自己,也許從來不曾也不願分點心思給他人。但說他自私吧,可能他連自私兩個字都不曾見過,如此性格乃天生而來。木離忽然有點明白當初塗山浮黎為何不留在他身邊了,即使再清心寡慾也忍受不住檮杌的狂傲且不把世間一切放入眼底的不可一世。準確點說,檮杌不是沒有慾望,他的慾望比任何生物都要激烈都要複雜,他有一種毀滅一切的個性,也許只有矛盾這個詞彙才能解釋他的一切言行。
白色的晶瑩冰片漫天飛舞,檮杌忽然開口道,“人間有意思嗎?”
木離考慮了一下說:“見仁見智吧。”
“那師公下界來陪你玩玩怎麼樣?”狀似不經意的開口,臉上徐徐綻出狂放不羈卻稱不上和善的笑容。
木離聽聞警戒心起,站起身退開兩步小心應對道,“您這不是已經算下界了麼。”
檮杌彷彿毫無所覺漫不經心的說:“這個人類的肉體根本支援不了多久,當然,距離死亡是還有一段時間,但是我的精魄傷害性太強,遲早得再找個新的肉身,太麻煩了。”
此話一出,周圍的道士一起倒抽了口冷氣。這人,這人不是神麼?為什麼身為仙家的他能心平氣和的說出這種話?
視人命如草芥。很有檮杌的風格,世間沒有什麼能上得了他的心。就算是他的得意門生塗山浮黎,肯定也只是抱著一種新鮮未玩膩的心思,不會有其他想法。
木離挑了下眉毛回答,“您和我都心知肚明,除非玉皇大帝能解去您身上的天鎖,卸下您鎮守極北的職務,就算到了海枯石爛物轉星移,您還是得留在那個一毛不拔之地繼續承受您的天之懲罰。”
如此簡潔明快不拖泥帶水的挑釁回答激出了檮杌眼眸深處一抹異樣的火光。又來了,體內的這股騷動,他喜歡被激發的熱血沸騰的感覺,因為這才是活著的證明。而這個小傢伙一向有這能耐,從上次見到他起自己就察覺到了。但是這股騷動能持續多久呢?他想知道,想知道。不過他更想看這小傢伙除了眼前的一貫神色外還會不會出現其他的表情,他想看其他的反應,如果是驚天動地的變化那是最好不過的了。他想看,真的想看。
檮杌眼中忽明忽暗的詭異閃爍,增強了木離心中的不安。狀似不經意的開口,木離小心翼翼的措辭。“您能否看在塗山浮黎的面子上不要為難我呢?”
相當清楚自己的分量,分寸拿捏的恰當好處,不會做無濟於事的小動作。檮杌加深了眼底的顏色,他喜歡和聰明人相處,尤其是聰明的美人,他向來忍受不住一丁點的愚笨和無知,那是最不可饒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