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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誤會了,於是耐心的開導自責的小夫人,遇人有難,力所能及,當救,方乃君子之道,換他也會先救人。
不管別人如何,他是堂堂正正的和人對決,拿下了涼州、司隸、豫州、徐州。
他可以做陽謀,但從不用陰謀詭計,這就是他的霸道。
「夫君不怪我?」崔妙之抬起頭來,期期艾艾的問,眼睫上還掛著淚珠子,好不可憐。
蕭策都急了,他怎麼會怪罪,難道她是因為這事才暈倒的,他平常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
崔妙之心下吐槽,就是,小氣著呢,不許她幹著幹那的,但是也破涕為笑,賴在蕭策懷中不肯起來,不許他再去前面。
李鐸什麼的,就哪裡涼快哪待著吧。
金華殿內
李鐸不方便久待,聽聞崔妙之醒過來後就由獨孤遼陪著,回到蠻夷邸。
「夫人可有大礙?」
「無礙,剛至北境水土不服,經常小病小痛的。」
獨孤遼打著哈哈,心裡也覺奇怪夫人這既然不是身孕,怎麼好端端的聽聞自己救過李鐸就暈了呢。
半夜,李鐸也覺腹痛如絞。
原來瓊露將一種藥下在李鐸酒水中,配上貝類,可致人腹瀉。
但是被崔妙之昏倒打斷,李鐸所飲不多,故而只是上了幾次淨房而已。
可是也把益州一行人嚇得夠嗆,以為將軍中毒了,看過隨行大夫,覺得可能是海中貝類平時不常吃,偶爾貪多,才導致腹瀉,休養兩日也就好了。
李鐸底子好,讓他們不要大驚小怪,他在這裡出了事,蕭策會被萬夫所指,諒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
是夜,蕭策睡得深沉,方才崔妙之把他嚇得夠嗆,這會子放下心來,完全沒有察覺到身邊人轉輾反側。
崔妙之翻來覆去,跟條魚一樣,就差撲騰了。
哪裡不太對勁呢,上輩子這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
現在是永帝白象二十五年,她嫁去荊州一年多了,因為被鹹陽夫人陷害與太子容藻私通,差點兒被打入冷宮。
然後,想著想著,一個人出現在腦海中,崔妙之竟出了一身冷汗。
對了,當時李晗把一個庶女李媛獻給了永帝,永帝給了襄陽夫人的封號,上來就和鹹陽夫人聯手跟她對著幹。
她快忘了這一茬,是因李媛第二年就難產而亡了。
李鐸在次年說女兒是被永帝和她聯手謀害的,在益州起兵。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中宮空缺,李晗所求就不是夫人之位,怕是李氏女要做皇后了。
那李晗就極有可能不攻打荊州,而與永帝聯盟,那揚州就岌岌可危。
而北境這邊也不能不按兵不動了,當時李晗攻荊州,永帝向蕭策求救,卻逢匈奴大軍南下,蕭策忙著在北邊禦敵,分身乏術。
好像只出了十萬人馬,防守在豫州與徐州邊界,區區這些人根本無法抵禦益州的大軍,李晗勢如破竹,攻下了荊州。
本來朝臣建議永帝去北方避難,但是永帝擔心蕭策也對自己不利,還有萬一他守不住邊境,匈奴南下,揚州好歹還有長江天塹,於是不顧群臣反對,執意退往揚州。
李晗老謀深算,裡通外敵,讓蕭策無暇顧及,順利吞併荊州揚州,與蕭策分庭抗禮。
現在北境一定要提前行動才是,不能等李晗及荊州聯手,那就錯失良機,被動捱打了。
當務之急,得說服蕭策未雨綢繆,揚州要幫襯,北方匈奴要打壓,萬不可腹背受敵。
半晌,崔妙之想到一個人,只有他才能辦得到此事。
思慮一夜,無眠,翌日一早崔妙之送走蕭策,便急急忙忙修書與父親,在與荊州、交州交界處加強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