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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梁淺笑道:「鄭夫人在來之前,都沒稍稍打聽下情況嗎?這馬,在路上就受了極重的傷,是被扛到荊國公府的,你覺得他還能吃得下東西,並將東西嚼爛消化嗎?馬的胃囊是完整的,所以,也不是我們將這些東西的殘渣塞進去的,鄭夫人說出這樣的蠢話,也不怕被人笑話。」
鄭夫人見自己在這麼多人面前被一個小輩訓斥,惱的很,可偏蘇梁淺分析的頭頭是道,字字在理,她又說不出反駁的話來,更不想多說多錯,讓人嘲笑無知,就忍著憋著,一張臉通紅。
鄭營超挺身護母,指著蘇梁淺,「你懂不懂尊卑,我母親是你長輩!」
蘇梁淺偏頭看鄭營超,笑了,少了純真,多了譏誚,「我舅母難道不是你長輩?我外祖母難道不是鄭夫人的長輩?你什麼貨色,我就什麼臉色,在指責別人之前,先想想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寬於待己嚴於律人,實非讀聖賢書人所為。姐夫對姐姐要有對鄭夫人的一半的維護,今日什麼事情都不會有。」
鄭營超也被蘇梁淺駁的啞口無言,沈睦茵的心,更因這話,一下涼的徹底。
「你們急什麼,我話都還沒說完呢?給表姐駕車的車夫呢?怎麼一直不見他人,是死了嗎?」
「他回府向我和母親稟告事情了!」鄭營超大著聲,眉梢眼角都寫著不爽。
「他既然一出了事就回西昌伯府稟告去了,為什麼你們非要我外祖母相邀才來,在此之前連個處理事情的也沒指派。」
蘇梁淺臉上無笑,眉目皆冷,「他既能回西昌伯府,那就說明人無礙,丟車棄主,這就是西昌伯府教出來的奴才?還是說,他眼裡根本就沒將我表姐視作主子!」
鄭夫人自然不會承認,很快接話道:「他與我們說了,事處突然,他是一時不防被甩下去的,他身上也受了傷,等反應過來要追上去已經來不及了。」
「那這是什麼?」
蘇梁淺拿了被轉了一圈,重新回到託盤白布上斷了半截的金針。
鄭營超盯著被蘇梁淺舉起的半枚金針,聽到蘇梁淺語氣冰冷的繼續說道:「這針是季小公爺從驚馬身體裡面取出來的,只有一截,另外的一半,在被扎入馬身的時候斷了,馬之前還吃了千牛草黃地錦,在受到這樣的刺激後,哪怕還有一絲絲力氣,都會狂奔不止。」
蘇梁淺覺得自己確實應該好好謝謝謝雲弈,若非他就在附近,而且出手相助,不然的話,她真的不殘也傷,最少得在床上躺幾天。
蘇梁淺不提,沈睦茵都要忘記車夫的事情了,喃喃著不敢置通道:「妹妹的意思是車夫要害我?為什麼?」
沈睦茵想不明白,她待人一向和善,更不要說和趕車的車夫,有什麼恩怨了。
「說不定是別人扎進去的!」
蘇梁淺沒理會鄭夫人的話,看著沈睦茵,她紅紅的眼睛,都有些腫了,「正在奔跑的馬車,在馬車乘坐的人,沒有察覺到異樣的前提下,車夫是最容易辦到的,但是區區一個車夫,無緣無故的,怎麼有膽謀害主子。」
蘇梁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誰會不明白?
「誰知道是什麼時候得罪的?」鄭夫人酸酸的說了句,將責任推到沈睦茵身上。
「所以我讓夫人仔細看看這枚針啊,就算車夫想要害表姐,但是區區一個車夫,每個月的工錢,連個四等丫鬟都不如,他哪來的金針?這麼細的金針,價錢可不便宜,有想要謀害我表姐,這是蓄意謀殺!這車夫是西昌伯府的人,指使這個車夫害人的,十有八九也是西昌伯府的人,至於是誰,西昌伯府人員複雜,我初回京城,就不得而知了,所以我才報官,讓官府來處理啊。」
蘇梁淺話說到最後,臉上和說話的聲音都染了笑,她那樣的理所當然,一副天真的模樣,神色卻懾人,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