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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什麼耐性,後來便死活不練了,阮鴻要拉他,他就跟阮鴻打賭。
阮鴻自詡京中的風流公子哥,跟他賭喝酒賭投壺,後來再賭彈棋玩雙陸,竟然沒一樣贏過去。祁垣還覺得自己生疏了,牛皮吹出去幾個,更是整日跟阮鴻比拼寫有的沒的。
倆人越玩越投機,又打著配合糊弄方成和。
最近才考完試,教官也沒有安排復講,方成和見這倆湊一塊壓根兒管不住,乾脆也放開了手隨他倆去,他們倒是踏踏實實地歡樂了幾天。
轉眼進入了四月份,祁垣因記著上次復講的尷尬事情,難得磕磕絆絆,把方成和的那本《輯錄》背了個差不多。然而說起來也怪,自從他有些把握之後,國子監的復講抽籤便再也沒抽到過他。
偶爾別人抽到的題目他剛好背過,心裡癢癢地不行,在隊伍裡伸頭伸腦的想上去,教官們也視而不見,叫他好生鬱悶。
四月下旬,廣業堂又來了一次考試。徐瑨這一個月雖然一直早出晚歸,也不怎麼跟他說話,但當祁垣拿著考題來找的時候,他仍是給寫好了答案,祁垣美滋滋地又照例抄上。
再過兩天便是師母的壽辰。
祁垣自覺答題答的不錯,第二天一早便要跟方成和一塊去找祭酒請假。誰知道升堂儀式才過,便見祭酒親自來到了他們班。
學堂裡的監生們面面相覷,紛紛站起行禮。廣業堂的學生分十個班,他們這個班紈絝居多,祭酒很少過來,今天突然出現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
祁垣心裡也納悶,跟阮鴻對視一眼,拼命思索是不是這幾天在一塊設賭局的事情被人捅出去了。他心裡犯嘀咕,站姿便格外老實,一臉乖巧的模樣朝前看去。
龔祭酒果然著重看了他一眼,隨後輕咳一聲,沉聲道:「廣業堂辛字班祁垣、方成和,因考績優秀,準許升入修道堂。」
眾人皆是一愣,等回神過後,紛紛歡呼起來,朝方成和和祁垣不住地祝賀。
龔祭酒也笑呵呵地看了倆眼一眼:「你倆所做制藝純正大氣,勘為諸生表率。」能讓祭酒說這話,便是非常高的評價了。
方成和整衣恭敬一禮,道:「學生愧不敢當。」
唯有祁垣後知後覺,半天之後才回過神,「啊呀」一聲傻眼了——他讓徐瑨寫代筆,可忘了叮囑他寫差些了!
作者有話要說:
徐瑨:放開我家圓圓,讓我來!
方成和:呵呵,升堂了。
第29章
徐瑨的水平到底如何,祁垣其實不太清楚。上次的復講他也是什麼都聽不懂,只是看別人都很崇拜的樣子,他才猜著應該很厲害。
現在,徐瑨用實際行動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他這次不僅被升到了修道堂,那份考試答卷還被教官抄下來,貼在廣業堂供大家觀摩學習去了。
祁垣和方成和拿著自己的東西換學堂,新學堂跟他們一樣在西邊,有個年輕的齋長已經侯在了門口,見倆人抱著書本紙筆過來,快步走上前幫忙。
祁垣和方成和忙跟人見禮。
這個齋長姓鄭,年約二十三,是上科會試的副榜舉人,比之前廣業堂的齋長熱情很多,笑吟吟道:「久慕方兄大名,揚州鄭冕有禮了。」
祁垣聽到「揚州」二字冷不丁地一愣,驚喜地朝對方看過去。
鄭冕對他微微一笑,仍舊轉頭看向方成和。
方成和還禮道:「久聞鄭齋長詩書滿腹,精於詩詞,在下慚愧。」
倆人寒暄幾句,攜手進入學堂。祁垣跟在後面,進門一看,便有些傻眼。堂中坐著的有一小半都得三十往上了,還有幾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最前方的一個倒是十分年輕,長得也很好看,卻又是祁垣的對頭——任彥。
任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