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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芝見她一個人在那裡瞎樂,好奇地問姑娘在樂?也說出為讓我樂呵樂呵?”
“這是個秘密,可不能告訴你。”阮碧說著,取出六枝絹花給她,“你和茶妹各兩枝,寒星和小桔一枝。”
秀芝不肯接,皺眉說這麼漂亮的花,姑娘還是留著戴吧。”
“你又不是不,我不喜歡花兒粉兒的。”阮碧把絹花往她手裡一塞,見她還要,臉色微沉。
秀芝吐吐舌頭,慌不迭地出去,一會兒外間響起兩個小丫鬟的歡呼聲。
阮碧聽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浮起笑容,站起來推開窗子。
窗外,正房門口,四姑娘送林姨娘出來,又站在簷下說了一會兒,兩個人臉上都有喜氣。然後林姨娘才下了石階,往院門走去,腰肢輕輕擺動,如弱柳拂風。說起來她也是三十出頭,不過,無論看正面還是看背影,都只是花枝招展的**,難怪大老爺痴迷她十來年。四姑娘長得很象她,但要論風情,差著十萬八千里。
“絹花給她們了,姑娘還有事沒?”秀芝又折了。
阮碧點點頭,倚著窗子說有,你去前院領點紙墨,順便看看三老爺了。”
聞絃歌而知雅意,秀芝會意地點點頭,過了半個時辰,把打聽到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阮碧。
原來今日是禁軍與外地送進京城的勇士比試馬術,官家興致偶發,也去觀賞。不想有匹馬忽然發起癲來,直往他衝去。隨侍的阮弛奮不顧身地撲到前面,扯住馬韁,被馬踩斷腿後,依然絕不鬆手,死死地勒住瘋馬,被拖出老遠一段路……總而言之他救了官家。
據說他的勇敢和忠心耿耿,讓官家龍心大悅,特命貼身內常侍和太醫送他,還傳下口諭,囑咐老和大老爺好好照看“功臣”。向南大廳當差的下人說,老出來的時候,臉色有點蒼白,大概是太過擔心三老爺的腿傷了。後來,老回到春暉堂後,還因為後怕,失手打碎一隻黃地福壽紋描金茶杯。
中午的時候,更是擔心的吃不下飯,為此當天的晚請安也免了。晚飯更簡單,葷菜一律不要,只叫廚房做點胃素菜和白粥,要為三老爺消災積福。
第二天,官家又傳下正式的聖旨,對阮弛忠心護主大大地褒揚一番,賞賜紋銀兩百兩,絹布三十匹,另外提拔為正六品的內殿都知。放眼整個大周王朝,二十歲授這麼高品秩的屈指可數。
京西阮府三老爺,大名一時甚囂塵上。
許是嗅到非同尋常的氣味,接下去幾天,不少品秩不低的京官到阮府探視兼道賀。阮弛臥在床上,不方便接待,阮弘要到衙門當班,無暇接待。只苦了三位管家,忙的團團轉。另外也苦了大和老,忙著接待官媒和一些來探風聲的貴婦。
據說,老累的手都打顫了,幾天內打碎了一整套黃地福壽紋描金茶具。
如此忙忙碌碌三天,才靠一段落。
但是探視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只聞風而來的京官變成阮弛禁軍裡的下屬與同僚。都是身子如鐵塔,聲音如洪鐘,雄糾糾氣昂昂,吵吵鬧鬧著要見阮弛一面。管家要是說三老爺住在內院,多有不便,立馬就拍桌子瞪眼睛,有的乾脆把刀都亮出來了。
擅長跟文人雅士打交道,也只跟文人雅士打過交道的三位管家膽戰心驚,稟告老和大老爺。兩人商量一番,便叫工匠在北邊另開一個側門,直通阮弛的院子,再有粗魯聒噪的漢子上門來,讓門房直接領著他們從側門進,眼不見心則淨。
這一番忙亂終於了。
老屋裡管茶具的丫鬟也放心地把另一套黃地福壽紋描金茶杯拿了出來。姑娘們也終於可以放心地到花園裡轉轉,不用擔心遇到滿臉鬍渣、眼睛肆無忌憚亂瞅的禁軍漢子。
阮碧帶著秀芝到池塘柳岸邊好好逛了一圈,直接到四姑娘的繡房裡,看她穿針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