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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對不起。」
蘇妙言搖頭說「沒事」,她也沒想到這手機這麼嬌弱,摔一下就關機。
也沒想到摔個手機差點給老男人摔出心臟病,更把老男人給直接摔到了眼前,並且摔來一場別開生面的數落。
不過這貌似也沒什麼,因為——
「贏川哥,這事要怨就怨他!」
南織指著言湛,他剛才手裡拿著棉花糖,本想送出去,結果非但沒送出去反倒是被糊了一臉,手背也被抓破了。
蘇妙言當時瞧著那情形,為南織捏把冷汗。
這個棉花糖男人身高至少一米九,長相雖說英俊不凡,但臉色和眼神都冷的結冰。
如果說傅贏川的冷是不怒自威,那這位一米九就是冷到無人之巔,宛如高嶺之花,神聖不可侵犯。
她真怕一米九把南織給剁了,但等了幾秒,這男人抹抹臉什麼也沒說,反倒是輕聲細語地告訴南織:別怕,是我。
「好端端的,搞什麼偷襲?」南織說著,偷瞄了一眼屹立不動的男人,音調漸漸放低,「嚇死人了,不反抗的是傻子。」
言湛聞言,終於邁開大長腿。
南織下意識往後退,可想想又覺得有什麼好怕?於是,挺直腰桿接招,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然後……然後就被言湛毫不費力地拉進小衚衕。
「誒?這是幹……」
傅贏川拉住蘇妙言,皺眉道:「你還有功夫管別人?」
「可是……」
她被老男人拉進對面的小衚衕。
「我們不管管嗎?」蘇妙言不放心,「南織是我朋友。」
傅贏川敷衍地「嗯」了聲,把人逼到牆角,一言不合抬手就解她衣服釦子。
「你幹嘛!」
她驚到,趕緊護住自己,這老男人怎麼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了?!
傅贏川一臉嚴肅,直接掰開她的手,沉聲道:「我看看你肩膀上的傷。」
「……」
這老狐狸又找潘嬌嬌套話。
蘇妙言這段時間練舞練得稍稍有些過,肩膀不小心扭了下,也不知道是她面板白還是體質問題,肩膀淤青一片,看著有點兒恐怖。
「那也不能在這裡啊。」她咕噥,「而且也沒事,你別小題大做。」
傅贏川四下看看,確實不合適,「去車上。」
「……」
那還不得任他宰割?更不要了!
蘇妙言祭出撒嬌大法,撲過去抱住人,笑嘻嘻說:「你就為這事兒來了?其實是想我了,對吧?」
傅贏川覷她一眼,臉上不情願,身體卻很誠實地給人裹進懷裡。
兩人依偎片刻。
蘇妙言看著對面的小衚衕,南織那邊一直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南織和那位先生認識是不是?你們也認識?沒事哈?」
「他們是未婚夫妻,能有什麼事?」男人淡淡道。
「!!!」
南織才多大?未婚夫都有了!
傅贏川進一步解釋:「還沒出生就訂下的婚約。」
指腹為婚啊。
不過兩人還真是般配,一個人間芭比,一個高嶺男神,都是絕世美顏的代表人物。
「那你和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她又問,「南織剛才叫你贏川哥。」
傅贏川輕哂,捏捏她的小臉,「醋罈子。」
「……」
天地良心,她就是舉個例子而已。
傅家、南家、言家的三位女主人在尚未出嫁前便是閨中密友,關係好的不行。
言湛的媽媽曾璇最先成家,也最先有孕。
那時,南織的媽媽南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