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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妙言撫著胸口,雖然喝了不少水,但傅贏川撈得及時也沒有大礙。
「你幹什麼突然跳進來啊?」她說,「我本來……咳咳!咳!我本來都……」
傅贏川繼續給她拍背。
「我本來都憋氣三十秒了呢。」她說著,小狐狸眼眼尾忽而翹起,開心得一點兒不像剛溺完水的樣子,「我不怎麼怕水了,你可以教我下一步了。」
她像是討表揚的孩子,眼裡透著的光純真樂觀,彷彿他的一句肯定或者點頭就可以讓她心滿意足。
可傅贏川現在心裡還揪得緊。
剛才那一瞬,他以為她出事,一股恐慌從腳底直竄腦頂,他完全忘了她有可能是在練習,只一個念頭——她別出事。
「怎麼了?」蘇妙言在面前晃晃手,「我會憋氣了,要不給你演示下?」
她作勢要下泳池,剛轉身,手腕便傳來一片滾燙。
傅贏川目光如炬,緊緊地盯著她。
蘇妙言最怕就是他那雙琥珀色眼睛,是漩渦也是引誘,她低下頭,甕聲甕氣地說:「又怎麼了?我這不會了嘛。」
傅贏川加重力道。
她微微吃痛,抬眸看向他,沒能捕捉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疼惜和懊悔。
「老實等著。」他冷聲道,轉過身又停下腳步,「原地等著,不許動。」
「……」
老男人好管人,也好命令人。
不一會兒,傅贏川回來,手裡拿了一圈長繩。
「這是幹嘛呀?」蘇妙言不解。
男人不解釋,直面走向她,當即在她腰上把繩子纏了一圈,末了,繫了個死扣。
「……」
蘇妙言親眼目睹他這波詭異的操作,最後,他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自己的手腕上。
「下水吧。」他淡淡道。
蘇妙言看看自己腰上的繩子,再看看男人手腕上的繩子,都不用腦補,脫口而出:「你遛狗呢?」
傅贏川面無表情道:「狗天生會游泳。」
「……」
所以她是不如狗咯?!
一週後,蘇妙言進組拍戲。
潘小寶問她游泳練得怎麼樣了?
「不怎麼樣。但淹不死了,拍這場戲沒有問題。」
「那就是會狗刨了唄。」潘小寶笑道,「看不出啊,你這二十幾年的旱鴨子也有下水一天。看這意思,傅總的教學水平很高。」
「……」
高個屁。
除了冷臉說教就是繩子大法,但凡她在水裡待著超過半分鐘就得給她撈出來。
潘小寶手肘杵人,又說:「誒,傅總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蘇妙言心跳忽亂,但馬上又恢復正常,回答:「你覺得有可能嗎?人家是身家幾百億的大總裁,我就是個蝦米。他對我照顧完全是因為軟軟,我和軟軟的感情你還不知道?」
「話是這麼說,」潘小寶摸摸下巴,「可你不覺得……照顧得有些過了?再者說,孟小姐也不可能拜託傅總對你事無巨細吧,那是爸爸該幹的事。」
遠在夕江的軟貴妃打了個噴嚏。
她至今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心意」其實只有啥也不知道的潘小寶理解正確。
蘇妙言不想想這些。
現在就挺好,她和傅贏川像朋友也像兄妹,她能見見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他說話,足夠了。
「我很負責任地告訴你,」她站起來拍拍潘八卦的肩,「我和他沒可能。」
「我就不樂意聽這話,怎麼就不可能?你年輕漂亮有演技,將來……」
劇組工作人員喊蘇妙言準備上戲。
她趕緊照下鏡子,讓潘小寶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