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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看著她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也不說話,叫過服務員可以上菜之後,就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他倒想知道那扎想個半天,最後能說句什麼開場白出來。
沒想到她考慮片刻,什麼也沒說,自顧自地站起身來,脫掉了大衣,掛在一旁的衣架上。
她裡面穿了一件蕾絲的打底毛衣,貼身的款式,包裹著她還算挺拔的胸和纖細的腰線。
重新跪坐下來的時候,她抬頭朝他笑了笑,顯得十分嬌俏。
她好像已經找回了鎮定,一邊整理著面前的餐具,一邊說:“想約你吃餐飯可真難。”
蘇銘直截了當地道歉:“很抱歉。”
他倒是沒有說什麼太忙了之類的藉口,這話在這種場合說起來有點太敷衍了。
“最近空氣可真好,我跨年夜晚上看完電影出來的時候,竟然能看到天空中的星星。”
她好像一隻嘗試著伸出觸角的蝸牛,有一種別樣的可愛和小心翼翼。
蘇銘笑了笑,“美嗎?”
“沒有,一個人看的星星,總覺得都沒那麼耀眼。”
這句話讓蘇銘聽起來,總覺得意有所指。
但他只不痛不癢地回了一句,“我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抬頭看過天了。”
那扎有些感慨,“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一個人發呆看看天。”
蘇銘故作傷心,“啊,看完我的電影,讓你那麼鬱悶嗎?”
“不是啦,看完電影,會覺得憂傷和遺憾。”
“在我們關於過去的記憶裡,大部分都伴隨著遺憾。”蘇銘看了一眼她,“你是一個人看完電影出來,突然之間心情低落了嗎。”
“對啊,就很莫名其妙。”
“也不算莫名其妙吧,每個人都會有這種莫名其妙的瞬間。”
那扎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她好慶幸那天晚上發了那條微博,好慶幸她今天來跟他吃了這頓飯。
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分享欲,開始聊她難過的時候都會做些什麼,聊最近的天氣,聊因為什麼事情和家人吵過架,回憶那期兩人一起參加了跑男裡,一些細碎的笑料。
蘇銘也配合著她,他其實很擅長應和別人說話,所以一般情況下和他聊天,都不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我小時候可傻了,頭髮一直是那種又蓬鬆又自來卷的,毛茸茸的像獅子一樣,那時候我可討厭我的頭髮了。”
“我就不一樣了,我頭髮硬得能扎死人,我媽說我從小頭髮就硬,幫我洗頭髮的時候,跟搓鋼釘一樣。”
那扎被他逗樂了,笑得很開心,“那你現在的髮型師豈不是很苦惱?”
“優點是很容易定型,缺點是要做好幾次軟化。”
兩人說了很多亂七八糟漫無邊際的話題。
她到後來,話好像越來越多,也越來越興奮。
他們結束用餐,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那扎突然把自己的包包遞給了他。
“可以幫我拿一下嗎?”
蘇銘點點頭,接了過來。
幫女孩子拿包包,是作為紳士應盡的職責。
然後那扎又把自己的大衣遞給了他。
“這個也幫我拿一下。”
“你不穿嗎?外面會冷。”蘇銘不明所以,可還是幫她拿著了。
那扎見他兩個手都被佔據了,突然嘴角揚起,露出狡黠的笑意。
“拿好哦,弄掉的話就髒了。”
她說完這句話,就踮起腳尖,親上了他的嘴唇。
蘇銘一愣,突然明白了她剛才那番舉動的含義。
兩隻手都拿了東西,就沒辦法輕易推開她了。
好傢伙,這個套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