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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宏有些詫異地看著黑楚文，實在是忍不住了，就問：&ldo;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rdo;
&ldo;我對你哪樣了？&rdo;
看著黑楚文望過來的眼神，祁宏竟然迴避了。他靠在床頭上，眼睛目視前方，似乎在尋找著可以說明自己心情的語言，很可惜，他找不到最合適的。只能含糊地說：&ldo;你給我的感覺像是多年的老友，可，有時候又覺得你很，很……&rdo;
&ldo;很陌生？&rdo;
&ldo;也不準確。我說不好，你給我的感覺一直非常模糊。算了，自從我失憶以後，好多事情都不對頭，不談這些。來說說你和夏凌歌的事吧，你們第一見我是什麼時候？&rdo;
&ldo;去年夏天。&rdo;
&ldo;我們怎麼認識的？&rdo;
&ldo;你是火飛幫案件的嫌疑人，我去公司拜訪過你。&rdo;
&ldo;那夏凌歌呢？&rdo;
&ldo;透過我。&rdo;
&ldo;請說的詳細一點。&rdo;
黑楚文就知道被他審問肯定不會輕鬆，他很精明，能夠抓住重點和對方的弱點進行攻擊，一個不小心，怕是就會著了他的道兒。想到這裡，黑楚文便說：&ldo;當時，我的任務是暗中調查你，凌歌一直在幫我做事。有一次，你發現了我們，我也就被組裡抽回去做其他的工作。&rdo;
&ldo;你暗中調查我多久？&rdo;
&ldo;沒多久，也就一週左右。&rdo;
&ldo;我發現你們以後，我們之間起了衝突？&rdo;
&ldo;還算不大。&rdo;
祁宏笑的胸有成竹，貌似毫不在地問：&ldo;你似乎對我的問題並不吃驚。&rdo;
&ldo;我應該吃驚嗎？&rdo;
&ldo;你知道我失憶？&rdo;
&ldo;三義會律師失憶的事幾乎人盡皆知，我怎麼會不知道呢？&rdo;
&ldo;沒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只是會裡的人知道而已。所以，我想問問你，既然你只對我調查了一週左右的之間，為什麼會如此瞭解我？&rdo;
黑楚文裝作有些不解的樣子，回問：&ldo;我瞭解你嗎？&rdo;
&ldo;黑警官，你一直在很恰秒地迴避我的問題，如果你繼續下去，我只能換另外一種詢問方式。&rdo;
面對祁宏還算和善的威脅，黑楚文一下子就冷了臉。道：&ldo;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出發點。祁律師，我對你說這些只是出於個人善意的幫助，說白了，我說不說你都沒有挑剔的資格。&rdo;
祁宏又是感覺到了很彆扭的違和感，黑楚文這個人實在捉摸不定。有時候，他對自己很照顧，那種程度很容易誤會為&ldo;溫柔、體貼&rdo;，而有時候，他又把自己拒之千里之外。最讓人氣憤的是，他反擊的理由和語言你都無法回擊他，只能眼下一口口的惡氣！不過，這掃把星並不是無懈可擊。
&ldo;黑警官，你好像很在意我的態度。&rdo;
&ldo;抱歉。現在我沒這個心情，別誤會，我不是在敷衍你。我的朋友麻煩很大，我們至今為止一點頭緒都沒有，甚至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所以，能不能等我把這些事解決了之後再談？&rdo;
祁宏還以為黑楚文會繼續裝傻，沒想到他說的這麼坦率。可能是那晚他幫了自己，也可能是他偶爾才流露出來的一種真誠，總之，祁宏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討厭他了。聽了他這番話之後，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