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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來的粗俗有趣,陸雪徵當即笑出聲音,而盛國綱因為和陸雪徵的交情不夠深厚,故而沒有另起一篇做出寒暄,只湊趣似的附和道:&ldo;我也是,我也是。&rdo;
陸雪徵聽了這話,簡直沒法子做出應答。招待兩位縮卵人士坐下來,他不提正事,只和唐安琪閒聊。半小時後,兩人扯淡完畢,盛國綱這才見縫插針的笑道:&ldo;陸先生真是了不得,說到做到,我這回算是真見到俠客英雄了!&rdo;
陸雪徵立刻笑著一擺手:&ldo;盛師長謬讚了,我哪裡談得上俠客英雄?無非是賣命換錢罷了。&rdo;
盛國綱搖頭否定,進一步溜須拍馬:&ldo;都說上海的王亞樵厲害,我看他也未必有你陸先生的本事手段!&rdo;
陸雪徵聽他拿自己和王亞樵相比,倒是啞然失笑:&ldo;這仍舊是不敢當。王亞樵這個人,我雖然不相識,但是看其行為,似乎是要講一點信仰和主義的,而我這裡只談金錢、不問政治,和他不是一路。&rdo;
說到這裡,他欠身從茶几上的塞銀煙盒裡抽出一根香菸,自顧自的點著了火。深吸一口籲出一線筆直青煙,他為自己的言論作出總結:&ldo;所以,他能搞起斧頭幫;而我這裡一盤散沙,不成氣候。&rdo;
盛國綱繼續搖頭:&ldo;陸先生,你是太謙了。越是了不起的人,越會感覺自身處處不足。&rdo;
陸雪徵被他恭維的密不透風,再要反駁下去,倒像是不給面子,不禁無奈一笑,又溜了唐安琪一眼。唐安琪歪在旁邊沙發上,顯然是對盛國綱的甜言蜜語見怪不怪,正拿著一根香菸放到鼻端嗅來嗅去。忽然接收到了陸雪徵的眼風,他便閒閒的把香菸往茶几上一扔,又對盛國綱道:&ldo;老盛,時間已經不早,咱們也該撤了。&rdo;
盛國綱識情識趣的站起身來,立刻提出告辭。陸雪徵也不挽留,只讓李純送這二人出門。
翌日上午,金家二老闆派人過來聯絡,要請陸雪徵幹掉盛國綱。
陸雪徵沒接這筆買賣;於是二老闆改了物件,把目標轉向了馬榮生。陸雪徵對馬榮生可是談不上交情,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他不打算再親自出手了,讓金小豐去安排此事。金小豐也不出面,只效仿韓棠當年的戰術,找了一個小孩子前去下手。小孩子一槍打死馬榮生,他再一槍打死落網的小孩子,不留任何活口。
陸雪徵並沒有向盛國綱提起過金家二老闆的要求。他是講原則的人,不能拿旁人的秘密去討好賣乖。他可以不幫金家二老闆,但也不能去害金家二老闆。
當這年冬天下過第一場雪後,陸雪徵不再出門,開始過起了隱居生活。戴國章請他去北平住兩天,他嫌戴公館房屋老舊,沒有暖氣管子,不肯去。
他悠閒起來,每日的功課就是讀讀書,散散步,在書房內用留聲機放流行歌曲,隔三差五的拿李純消遣一番。而他既然無欲無求的成了隱士,金家旁人受到影響,也一齊變得懶洋洋,連金小豐這樣一條大漢,也學著睡起了懶覺,只有小灰灰依舊抖擻,四處亂竄。
這日下午,窗外狂風暴雪,室內暖意融融。陸雪徵帶著李純走進臥室,而後一轉身坐到了床邊。李純順手關了房門,隨即走到陸雪徵面前,眨巴著大黑眼睛問道:&ldo;乾爹,現在做嗎?&rdo;
陸雪徵點了點頭。
李純得到答覆,便要脫下身上天藍色絨線衫。不想陸雪徵卻是把他拉到面前,張開雙腿夾住了他;又探頭把面頰貼到他的胸腹之間,閉上眼睛用力磨蹭了兩下。
李純是溫暖香甜的,熱量與味道從絨線衫裡面散發出來,帶著少年特有的潔淨氣息。陸雪徵抬手掀開他的絨線衫與衛生衣,張嘴作勢要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