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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東勛沒說話，半晌後說：&ldo;我知道了。謝謝唯哥，最近我私事麻煩你很多。&rdo;
&ldo;跟我就不用說這個了，&rdo;陳唯對著後視鏡笑了笑，&ldo;別客氣。&rdo;
季東勛淡淡一笑，問：&ldo;他結婚了沒有?&rdo;
&ldo;沒有，單身。&rdo;陳唯說。
季東勛點點頭，眸色暗黑深沉，低聲問：&ldo;那個健身館你能找到嗎?明天我要去一趟。&rdo;
&ldo;能，明天我跟您過去。&rdo;
季東勛看著手機裡那個電話號碼，手指劃了劃，最後還是鎖屏揣起了手機。
有些人你對他的厭惡，會連聽到聲音都覺得噁心。
今天張景下班的時候季東勛沒有在等，他到家的時候季東勛已經在家了。他一進去就發現屋裡多東西了。
&ldo;這都什麼啊?&rdo;張景問。
季東勛笑了下說：&ldo;你要讓我說品種我真說不出來，我只能回答你這些都是綠色的植物，再細緻的答案我也說不出來了。&rdo;
張景換了鞋走過去：&ldo;你買這麼多花幹嘛啊?你知道怎麼養嗎?反正我不會。&rdo;
&ldo;查資料啊，&rdo;季東勛蹲下來摸了摸一片寬寬的葉子，&ldo;多看一些有生機的東西，心情會變好。&rdo;
張景哭笑不得，季東勛摸摸他的頭髮，神情很溫柔。心理醫生建議他在居住環境內多擺放一些會讓人心情柔軟下來的東西，季東勛覺得綠植就挺好，生機勃勃的。
這樣的季東勛張景不敢多看，多看一眼就淪陷多一點，他現在每天都處在掙扎中。最初的堅定在一步步退縮，每天和他生活在一起，誰都很難堅定得起來。
晚上兩人洗過澡躺在床上，張景拿手機無聊刷著朋友圈。林肯發了條狀態，看起來又寂寞缺愛了。張景剛要評論他，手機就跳到了來電介面。
他看了眼號碼，是姜凱。
他按了結束通話，直接關了手機，然後抬頭看了眼季東勛。
季東勛神情沒變，問道：&ldo;他還找你?&rdo;
張景沒答話。
&ldo;你們鬧僵了?&rdo;季東勛看著他問。
張景抿了抿唇：&ldo;……嗯。&rdo;
季東勛開口還要說什麼，被張景打斷了。他看著季東勛，表情裡帶著一點抗拒，低聲問：&ldo;我們之間不提他，行嗎?&rdo;
&ldo;好。&rdo;季東勛毫不猶豫答應下來，俯身在張景唇上親了一下。
之後兩個人都很安靜，誰也沒再說什麼。張景心裡有點沒底，但是他真的很不願意在季東勛面前提起姜凱。各種理由上都不想。
季東勛知道他不想說。
但是姜凱在糾纏他，而且這讓張景感到不安。這種程度下季東勛不可能不管，何況他本來也有事情要問。
季東勛以為自己真看見姜凱的時候會恨，情緒會波動很大。
但事實上並沒有。
姜凱過去做的事，說的話，以及季東勛曾經包括憤怒在內所有的情緒，印象比他以為的還要淺很多了。
他見到人之後多餘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問：&ldo;你在找張景?&rdo;
可能是季東勛變化太大，也可能是時間隔得久了，姜凱並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直到季東勛開口說了話，他這才仔細看了看。隨後眯了眯眼，突然笑了：&ldo;還真是你啊?&rdo;
季東勛沒答他這句。
姜凱卻笑
